杜暖音挽著“男朋友”走進主樓,老爺子去世后,她就自作主張搬來主樓住。
當初孫雁不同意,她讓保鏢把孫雁狠狠揍了一頓,這女人終于老實了。
剛進門,“啪!”
一盞茶摔在杜暖音腳邊。
滾燙的茶水濺到她名貴的衣裙上。
杜暖音皺著眉,怒火攻心,“孫雁。你發什么瘋?有病啊!”
“你什么意思?這里是主樓,是老爺子生前住的地方,你帶一個外人來是什么意思?”
孫雁質問。
她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非常有家族觀念,這可能和她骨子里是個貴族有關系。
聞言,杜暖音不在意地笑了笑,甜甜蜜蜜依偎在男朋友懷里,“二夫人,這里現在是我住的地方,我帶男朋友回來有什么問題嗎?我不是你生的,你管天管地可管不到談戀愛。”
孫雁腳步不穩踉蹌一步,似乎是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能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
“你……放肆!”孫雁喘著氣,艱難地說出接下來的每一個字,“老爺子在天有靈絕對不會放過你。”
“孫雁,你太幼稚了,我又不是嚇大的。”
……
南山公館。
“庭森,二嬸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那個女人在老宅作威作福,連主樓都糟蹋了。”
孫雁抹著眼淚說。
霍庭森和徐愉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
因為孕吐徐愉這幾天本來臉色不好,一聽到老爺子住的主樓被糟蹋了,頓時臉色一白,胃里涌出一股直沖天靈蓋的惡心。
她連忙起身沖進客房洗手間。
孫雁本來正在哭訴自己的悲慘遭遇,看到這一幕嚇壞了。
結結巴巴自言自語,“徐愉……這……這是懷孕了?”
霍庭森來到客房,徐愉正撐著馬桶吐。
瘦弱的身形搖搖欲墜,發白的指尖緊緊抓住抽水桶。
霍庭森擰了擰眉,眉眼間盡是心疼。
一時間后悔同意她要這個孩子。
這個小家伙太鬧騰了。
漱口后,霍庭森把手里擰開瓶蓋的礦泉水瓶遞給她,猶豫了片刻,“要不然……把它打掉吧。”
“咳咳咳……咳咳咳……”
徐愉差點被一口剛進嘴里的水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