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森好脾氣地重復一遍。
她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霍庭森靠在座椅上,白色挺括的領口被扯開兩顆扣子,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如果不看臉,他的鎖骨很容易讓人產生施虐欲。
太性感。
往上看,喉結微滾,薄唇緋紅,鼻峰高挺,山根也不低,烏黑的雙眸仿佛能看透世界上最深邃復雜的靈魂。
盡管已經結婚六年,徐愉還是會為這張臉心動。
這樣想著,不老實的小手逐漸爬上霍庭森臉頰,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眼睫,“你真是不是在哄我嗎?霍庭森,我討厭你騙我。”
如果期待會落空,那不如一開始就沒有。
徐愉就是這樣,坦蕩,純粹。
她最討厭善意的謊言。
霍庭森攥住她的手腕,粗糲的指腹慢慢摩挲她的脈搏,那片皮膚像被滾燙的沙子沖刷過,泛起酥酥麻麻。
他低頭吻了吻姑娘的手背,“徐愉,我喜歡你生的寶寶。”
……
回到南山公館,霍北還沒把兩個小朋友從顧家接回來。
平日熱鬧的公館現在很安靜。
走進大廳,空氣中散發著淡淡香薰氣味。
他們不在,保姆把家里照顧得很好。
可能是回家太激動了,也可能是傭人把地板擦得太干凈,徐愉上樓時忽然腳一滑,身體往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