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片、奶片、硬糖、軟糖、長條糖,巧克力、小酸奶、夾心面包、小餅干……
徐愉眼角抽了下,小朋友還挺公平,不僅拿自己愛吃的,還有初初和小西愛吃的。
徐愉望向霍庭森,覺得他今天有些奇怪。
他竟然沒皺眉,以前他可是很反對小朋友們把零食當飯吃的這種行為。
第二天,韓佩兒經紀人在網上宣布韓佩兒已經無礙。
與此同時,醫院那邊忽然推翻之前的中毒論,堅定韓佩兒是因為過敏才導致休克。
并且院方在媒體面前解釋,之前關于中毒論全是謠言,韓佩兒經紀公司也在網上表示,會用法律手段追究造謠者責任。
徐愉從網上知道這件事后,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結束得也很突然,就……像是有人在暗中策劃什么似的。
“夫人。”耳邊忽然傳來桐姨有些疑惑的聲音,徐愉連忙放下手機問,“怎么了?”
不知為什么,她忽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就像是被惡魔盯上了一樣。
桐姨抿了抿唇,把手中的一封信交給她,“在信箱里拿到的。”
如今是互聯網時代,電子設備很發達,幾乎沒有人再寫信。
門口的信箱她正準備讓人拆了,沒想到會忽然收到信。
徐愉接過來,深呼吸一口氣,打開信封,一枚做工精致的戒指從里面掉出來。
徐愉撿起戒指,這戒指上的鉆石切割得很奇怪,戒面上雕刻復雜花紋,有點像藤蔓。
她把戒指放下,然后打開信。
僅僅才看了一眼,徐愉就臉色大變,桐姨見此,關心地問:“夫人,您身體不舒服嗎?”
徐愉搖頭,指尖捏緊手中信紙,呼出一口氣,“桐姨,你先去忙吧。”
“好的,夫人。”
桐姨去廚房后,徐愉立刻拿著信和戒指回到主臥。
她鎖上門,坐在床邊把手中的一封信讀了一遍又一遍,剛才還紅潤的臉蛋兒頃刻間褪了所有血色。
徐愉重新拿起那枚戒指,用力攥住,用力到指尖發白。
“月城?”徐愉呢喃這兩個字,忽然瞳孔一縮,她快速把戒指裝進信封里,然后去衣帽間拿了個包出門。
……
“韓佩兒,你是中毒吧?”徐愉站在病床邊,漆黑的瞳孔透出艷麗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