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聞戾經常說,兩個小朋友都是青出于藍勝于藍。
小朋友撲進媽媽懷里,奶聲奶氣地說媽媽我好想你哦。
徐愉把睡著的初初給容嬸,然后蹲下身抱了抱一天不見的小朋友。
“朝朝,今天在爸爸公司玩得開不開心呀?”
“開心。”朝朝點點頭,“爸爸給我買了好多好多好吃的,有炸雞塊,還有炸薯條,還有我最快吃的糖葫蘆,還有章魚小丸子,唔……媽媽,還有好多好多。”
徐愉臉黑了。
這男人凈給孩子吃一些垃圾食品。
自從朝朝長大后,兩人的角色仿佛對調了一樣。
以前是她偷偷給朝朝買小吃,現在變成霍庭森了。
氣歸氣,但徐愉不會在孩子面前發脾氣,抬手揉了揉孩子的小腦瓜,徐愉笑道:“吃了這么多呀,那朝朝小朋友,你今天還能吃晚飯嗎?”
朝朝搖搖頭,小臉蛋兒紅紅的,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媽媽,吃……不下了。”
徐愉也沒生氣,往孩子柔軟的臉頰上親了親,“吃不下就不吃了,媽媽哄你睡覺好不好?”
“好。”朝朝剛好打了個小哈欠。
玩了一天,確實到睡覺時間了。
把朝朝哄睡后,徐愉一邊離開兒童房一邊拿著手機給霍庭森打了個電話。
準備秋后算賬。
萬一明天朝朝拉肚肚,她饒不了這個狗男人。
電話打了一遍,沒打通。
徐愉剛準備打
頭疼
身后是男人低啞性感的音線,“輕點?你確定?”
徐愉皺著眉,眼尾泛出淚,倏地把臉重新埋進枕頭里,“你快點。”
霍庭森輕笑,低頭吻著她的后背,依舊那副慢慢悠悠姿態。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徐愉感覺自己身體騰空,她困得很,腦袋又暈乎乎的。
半瞇著眼,分不清現在是何時。
直到一股沐浴露的淡香味傳入鼻尖,徐愉才發現她原來是在浴缸里。
水溫正好,她身體酸痛,這會兒舒舒服服地閉上眼睛。
可后背蝴蝶骨那里總是癢癢的,像是羽毛輕輕在撩撥,好難受。
徐愉艱難地睜開眼睛,皺著眉,“癢。”
“醒了就別睡了。”目的達到,霍庭森一把把她從水中撈出來,放在洗手臺上。
溫水灑了一地,徐愉腳底仿佛能感覺到水汽漫上來產生的潮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