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沒話找話。
“嗯?!被敉ド?,“以后都不能來了,這是最后一次?!?/p>
蘭宮那邊出了些事情,他必須回去。
如果不是因為她,他也不可能偷偷摸摸來霍家。
徐愉抿了抿唇,喝完酸奶,摸索著把酸奶瓶放在桌子上。
霍庭森拿走,待會兒幫她扔掉。
徐愉也不說話,就坐在窗后。
大雪紛紛,她剛回暖的心情又跌進谷底。
徐愉說不清自己到底是舍不得這個伴兒,還是舍不得這個人。
到底年齡還小,拿捏不了狡猾的愛情。
許久后,徐愉以為他走了,才自言自語問一句,“以后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你都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p>
她有些難過。
其實霍庭森沒走,雪落他滿肩,男人蹙眉,眉眼間似乎因為小姑娘這一句話染上無數思緒。
徐愉的眼睛在那年春節漸漸好轉,掀開白紗布,她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些輪廓。
新年
那段感情,他比徐愉更清楚
那晚,徐愉趴在被子里問他,“霍庭森,我是你的初戀嗎?”
凌晨了,霍庭森有點困,合著眼皮,扣著她的臀把她摟進懷里,聲音懶懶的,“是?!?/p>
說完,往她翹臀上揉了把。
挺流氓的。
徐愉卻在心里嘆了口氣,往他懷里拱了拱,“我和你說一件事,你要做好準備,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聽?!?/p>
“說吧?!彼Z調挺懶的,聽著仿佛下一秒就會睡著。
徐愉抿了抿唇,把頭抵在他懷里,“其實,以前我說謊了,在愛上你之前,我喜歡過另一個人?!?/p>
“愛過淮書?”
“不是,是另一個人,我也不知道他是誰?!?/p>
完了,徐愉就絮絮叨叨地和他講了一些過去的事,她講得不完整,還沒霍庭森記住的多。
說不清霍庭森是什么心情,他摟著她,低頭埋在她的頸項處,鼻尖噴出的氣息密密麻麻地掃在她脖子上。
像無數針尖淺淺扎上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