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愉放下書,看了看小姑娘手中斷支胳膊的小兔子,把初初抱進懷里,“初初,那你去找桐奶奶讓她幫你把小兔子的胳膊縫上好不好?”
自從霍庭森回家,初初雖然相比以前開朗了很多,但這也僅限于爸爸媽媽和哥哥,還有小湫哥哥。
對于旁人,小姑娘還是很內向,徐愉有意培養初初的性格。
初初不說話,就在徐愉以為這孩子不去去找桐姨的時候,初初忽然從徐愉懷里滑下來,有些不穩地走到就站在不遠處的桐姨面前。
把手中的小兔兔遞給桐姨,小姑娘沒說話,卻眨巴眨巴眼。
桐姨心里喜歡又欣慰,連忙接過孩子遞來的小兔子。
徐愉看到這一幕,差點掉眼淚。
鼻尖酸澀,她靠在沙發上,不讓眼淚掉下來。
此刻,站在二樓圍欄后的霍庭森,把剛才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
他捏了捏指尖,心里的酸澀不比徐愉少。
吃晚飯的時候。老爺子提了下前段時間霍淮書給棠棠辦的周歲宴,就問霍庭森和徐愉有沒有這個想法。
畢竟初初的生日都過去了一個多月,也不見這夫妻倆有什么動靜,老人心里著急。
霍庭森放下筷子,“爺爺,初初不喜歡。”
他和徐愉并不是那種專斷的父母,但初初不喜歡宴會這類東西,無論是他還是徐愉帶小姑娘去參加宴會,孩子都哭得哄不住。
他和徐愉給初初的愛并不比給朝朝的少。
都是自己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孩子不喜歡,老爺子只好作罷。
晚上大雪依舊,徐愉洗完澡穿了件粉色碎花裙來到書房,霍庭森剛準備合上筆記本電腦,肩膀上忽然出現一份重量。
徐愉趴在他肩膀上重新打開電腦,指尖覆在鼠標上點開瀏覽器。
輸入幾個字。
霍庭森看了看,嗤笑一聲。
查“老公不愛我了怎么辦”這種問題,這毛病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霍庭森把她撈進懷里,扣上電腦,“在這暗示什么呢?”
徐愉哼了聲,“都幾點了,霍庭森,我看你不只有華信一個公司,家里也是你的一個小公司,你養手底下養的那群人都是廢物嗎?”
“委屈了?”霍庭森捏了捏她的臉,感嘆這姑娘的臉還是那么軟。
徐愉戳了幾下他的xiong膛,“不能委屈嗎?我老公讓我獨守空房。”
“越來越會演了。”霍庭森抱著她回臥室,“今晚好好疼你,不能讓老婆受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