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風哼了聲,“那就好,如果真的難為你就難為著吧,我是不會同意和你分手的。”
傅湘衡笑了,唇角輕輕晚起,漆黑的瞳孔深處有亮光。
宴會后期,輪到顧南風上去拉小提琴,楚吱吱坐在臺下,一臉驕傲。
無意見看到楚吱吱表情的傅湘衡:“……”
傅湘衡抬眸望向臺上,他的顧小姐站在唯一的光圈里,纖瘦的肩膀上架著小提琴,握著琴柄的手蔥白細嫩,每一個動作,顧南風游刃有余,她在音樂上很有天賦,只不過先前一直被否定。
xiong口開始鈍痛,緊接著四肢百骸都開始痛,傅湘衡皺了皺眉,盡可能讓自己表面看起來正常。
手背上青筋凸起,額頭上逐漸出現冷汗,傅湘衡抿了抿唇,身體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痛感仿佛從骨頭里開始疼。
好在,這場痛來得快去得也快,隨著顧南風的琴聲慢慢消失,傅湘衡身上的痛感也在慢慢消失。
傅湘衡看向臺上,掌聲四起,他的顧小姐正在彎腰致謝。
傅湘衡抿了抿唇,蒼白的面容上暈染開笑容。
……
晚上睡前,傅湘衡忽然接了個電話要出去一趟,顧南風當時已經洗了澡,正裹著被子趴在床上,聽到這話后問,“公司出事了?”
傅湘衡簡單應了聲,穿好衣服走到窗邊吻了吻顧南風的額頭,“乖乖睡覺,等我回來。”
“好吧,你叫喬善了吧,不要自己開車。”顧南風道。
“沒事。”傅湘衡走出去了。
此刻,顧南風并不知道這將會是她和傅湘衡的最后一面,傅湘衡也不知道,他將一去不返。
當晚傅湘衡沒有回來,只發消息給顧南風說不要等了,今晚不回去。
次日,顧南風剛醒,就聽到外頭敲門聲。
“太太,喬助理來了。”張姨在外面說。
顧南風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好,你讓他等一會兒,我穿好衣服就過去。”
張姨下樓把顧南風的原話傳給喬善,喬善抿了抿唇,沒吭聲。
張姨發現喬助理眼睛有點紅,情緒也有些不對,于是擔心地問,“喬助理,是家里發生什么事了嗎?”
喬善搖頭,“沒事。”
過了會兒,顧南風下樓,“喬助理,你找我有什么事啊?湘衡昨天怎么沒回來啊?”
顧南風穿著一件煙粉色的長袖花瓣小罩衫,黑色a字裙,白皙的小腿上青了一塊,是她昨晚不小心撞桌角上弄的。
喬善抿了抿唇,換上一張笑臉,“昨晚查出上次的車禍線索,傅總就忙起來,傅總現在在公司開早會,讓我接您過去,待會兒結束早會一起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