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姨連忙說,“先生,樓下買了個姓劉的先生,說是您欠他東西。”
聞戾挑眉,“姓劉?”
“嗯。”蓉姨點頭,眼光有些復雜,畢竟剛才那人說的話很難聽。
聞戾下樓,劉江峰坐在沙發上,其貌不揚,周身一股無賴氣質。
看到聞戾,劉江峰立刻眼睛一亮,“聞總,久聞大名啊。”
聞戾神色淡淡,“有事?”
劉江峰摸了摸鼻子,“聞總,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程晚鐘在不在這?怎么著她也算是我老婆,老婆總歸還是要回到老公身邊的。”
蓉姨眼皮一跳,這要是在她年輕的時候,她非得撕爛這男人的嘴。
不要臉的男人!還想配得上晚鐘小姐!可笑至極!
聞戾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唇角,眸底掠過一抹寒意。
“劉總沒有收到我給的五十萬嗎?”
劉江峰是個小公司老板,平時欺軟怕硬,而且經常不守承諾。
這人不要臉慣了,以為全世界都拿不要臉的人沒辦法。
“聞總,五十萬是五十萬,程晚鐘當時是自愿的,她現在就是我老婆,我聽她在您這,我認為,我有責任把她帶回家。”
聞戾冷笑,倏地把手中的水杯摔到他面前,蓉姨剛倒的熱水幾乎全部灑在劉江峰身上。
這男人頓時發出一陣哀嚎:“燙燙燙!”
“聞總,我們都是商場上的好朋友,沒必要因為一個女人鬧成這樣吧!”劉江峰一副無賴模樣,“況且,程晚鐘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如果當初不是被聞總截胡,恐怕我們現在孩子都有了。”
“你還想有孩子?”聞戾走到劉江峰面前,用一種冰冷徹骨的目光盯住他,“劉江峰,我警告你,就你那個小破公司我隨時能讓他破產,我能讓你在a市徹底聲名狼藉,讓你一無所有,如果你敢冒犯程晚鐘。”
聞戾彎起唇角,臉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需要我告訴你我和程晚鐘是個什么關系嗎?”
你真可愛
劉江峰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聞戾一生氣,他早就嚇得腿肚子發顫。
今天他來這找聞戾要人,純屬是損友出的主意。
畢竟劉江峰下面是真的有問題,平時連酒吧公主都不想伺候他。
本來好不容易弄來個女人,但又被聞戾截胡。
劉江峰起初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但收到聞戾送來的一百萬后,他覺得女人沒有錢重要。
但都說飽暖思yin欲,過了幾個月,劉江峰又開始想要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