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晚鐘雙手捂臉哀嚎一聲,“五十萬,我得打好幾年工才還的起。”
說完這句話,她還酸了吧唧地感嘆一句,“果然,自由的代價是巨大的。”
聞戾笑而不語。
那天在電梯里把她截胡是正確的,這么一個傻兮兮的小姑娘要是落到那個男人手里多半不會有好下場。
聞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挺喜歡這個開心果。
剛才她說她家里破產,不妨幫她一把,聞戾心想,她不是還想當富二代!
一回到臨江別墅,程晚鐘就上樓把自己關房間里。
她得好好算算得用多長時間的打工生活才能還清欠聞戾的錢。
她本來還想回家,現在是徹底不能回去了。
要是她現在這個時候回去,不就是像賴賬嗎?
債主總是害怕借債人跑了。
聞戾把程晚鐘送回臨江別墅后就去了機場,兩個小時后,一輛黑色的賓利開進別墅前的停車坪。
司機先下車打開后座的車門,聞戾抱著一個小男孩出來。
小男孩大概四歲,穿著一件白色小短袖,趴在聞戾懷里睡得正香。
司機繞到副駕駛處,打開車門從里面拿出一個小行李包,這是朝朝的行李。
蓉姨還沒睡,見聞戾抱個孩子回來,驚訝地問,“先生,從哪弄個小孩子啊?”
“我朋友家的,晚鐘不是說她無聊,給她找個小伙伴。”聞戾回答。
他本來是想讓徐愉她妹妹過來玩的,不巧的是,鹿椿回鹿家了。
蓉姨:“……”
這也太小了點吧。
先生,您真把晚鐘小姐當小朋友了?
不過蓉姨就在心里吐槽吐槽,把小家伙接到她懷里,低頭看了看。
“這孩子真得真好看啊,估計爸爸媽媽是俊男靚女。”
聞戾笑了下,“可不是,我千方百計才從他爹手里騙來的。”
就霍庭森那護犢子樣,要不是他段位高,再加上又徐愉說清,這小家伙今天絕對不在這里。
翌日。
清晨七點。
程晚鐘頂著兩個黑眼圈起床。
她做了一晚上噩夢,夢里一直有一張大餅追著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