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她又怎么樣?事情再也回不去了。”
他說完,仰頭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蔣牧野皺眉,“這么多年了,你還是放不下?兄弟,因為一個給你戴綠帽子的女人把自己搞成這樣,不值得。”
五年前他看著聞戾頹廢的樣子,恨不得沖到波爾圖去抽幾巴掌江清蕎。
多么驕傲的一個男人,為了個女人把自己低到塵埃里。
如今五年過去,聞戾好不容易從委頓中走出來,蔣牧野再也想讓當年的事重演。
“早就放下了?!甭勳宓溃c了支煙,微瞇眼簾,吐出灰白色的煙霧。
“我只是想不通,為什么她明明有喜歡的人還要裝出愛我要死要活的樣子?!甭勳宓馈?/p>
他是真不明白,或者說,他不愿意相信過去和江清蕎在一起時,女孩臉上的笑容都是假的。
“兄弟別說你想不通,我也想不通?!笔Y牧野道,“如果她不愛你,那這姑娘演技就太好了。”
聞戾眸底掠過一抹嘲弄。
過了會兒,服務員進來送酒。
“送點水果給門口那個小女孩。”
服務員放酒的時候,聞戾說。
“好的。”
蔣牧野也聽見了,服務員一走,他立刻就問,“什么情況?我怎么感覺你養(yǎng)了個女兒?”
這說話口氣,不就是長輩對晚輩的說話語氣嘛!
蔣牧野想去門口那邊的隔間看看,聞戾制止他,“別去,那小女孩挺膽小的,你別嚇到她?!?/p>
“……”蔣牧野重新坐回原位,心里有一萬個好奇心,“真撿了個小閨女?。俊?/p>
聞戾笑了下,“也不算,就是有點幼幼稚?!?/p>
蔣牧野:“……”
不知怎么回事,他感覺他這位兄弟脫單有希望了。
程晚鐘今天一整天都在會所,因為聞戾一直沒走。
不時有人從這個雅間里進進出出。
看樣子都是奔著聞戾來的,程晚鐘當小心肝的時候見過別人對她老爸阿諛奉承的樣子。
如今這些人對聞戾也是一副阿諛捧承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