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留給我了哦。”小西朝她晃了晃手里的糖果。
初初流著哈喇子點了點小腦瓜。
她要多的。
此刻,站在另一處的全程盡收眼底的霍庭森瞇了瞇眼,怎么感覺陸西洲這小子用一罐糖果把她女兒提前預(yù)定了呢。
霍庭森現(xiàn)在心情尤為復(fù)雜,那復(fù)雜感情就像,自家種的還沒長熟的小白花半夜被一頭小豬崽拱了。
“老公,我覺得以后初初長大,把她嫁給小西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前提得是我們家初初喜歡那孩子。”徐愉站在旁邊忽然說。
這句話就像一陣風(fēng),吹過去,霍庭森心中那些已經(jīng)熄滅的小火苗,頓時死而復(fù)生了。
“是嗎?”哪里配了?初初那么小知道什么,整天最大的樂趣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小男朋友什么的估計還沒她一顆糖重要。
徐愉偏頭望向他,他有些不對勁,于是抱著他的手臂晃了晃,“老公,你不喜歡小西嗎?”
不可能吧,霍庭森對三個孩子一向是盡量做到絕對公平。
而且,直覺告訴他,霍庭森不是那種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他身在商界多年,戴過形形色色的面具,但在家里,在孩子和妻子面前,他臉上從來沒有過面具。
“本來挺喜歡的……”霍庭森欲言又止,他不忍心看著自家小白菜被拱啊。
夫妻幾年了,徐愉要是這個時候再看不出霍庭森的心思,那她真是……傻得可愛。
徐愉怕這位老父親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氣,急忙轉(zhuǎn)移話題,“老公,我們一起去教室看看朝朝吧。”
剛才牛奶班老師說,小班要開班會,好像是要發(fā)這次的運動會獎杯。
夫妻倆到教室這塊區(qū)域時,剛好牛奶班開完班會,小朋友們帶著歡樂的笑聲從教室里出來,幾乎各個唇紅齒白,長相精致。
徐愉忍不住感嘆,年輕真好啊,不像他已經(jīng)變成老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