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國溫莎古堡是蘭宮家族世代關押恐怖分子的地方,此處比蘭宮監獄更可怕,猶如地獄。
回到臥室時,霍庭森看了眼還在睡覺的徐愉,抿了抿唇,關上門走進去。
走到床邊坐下,目光落在徐愉裸露的些許脖頸上,白皙的肌膚上零零散散地遍布著大大小小的青紫色吻痕。
抬手撫了撫徐愉的手腕,霍庭森握住她纖細柔軟的指尖,在睡夢中察覺到有人握她的指尖,徐愉下意識顫了下手指。
霍庭森撫了撫她指腹上的紋路,執起她的纖細的手指,吻了吻她漂亮的指尖。
這時候,徐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恍恍惚惚中看到霍庭森的身影,下意識癟癟嘴,嬌軟沙啞的嗓音含著委屈,“霍庭森,你禽獸。”
徐愉差點以為她要死在床上。
喉結滾動,霍庭森抬手縛住她她的腰肢,把徐愉摟進他懷里,徐愉伏在他的肩膀上,一張嘴,隔著高級西服布料狠狠地在霍庭森肩膀上咬了一口。
霍庭森神色不變,任由徐愉把他的肩膀咬出血。
咬完,徐愉又心疼地摟住他的脖子,低頭親了親剛才被她咬的地方,“三哥,對不起。”
霍庭森眸光微怔,寬闊的手掌拍了拍她的后背,聲音低沉,“是我的錯。”
徐愉抿了抿唇,忽然從他懷里出來,抱著被子坐在柔軟的床鋪上,目光嚴肅地盯著他,霍庭森喉結滾動,干凈的指腹捏了捏她的臉。
“三哥,你今天為什么對我這么兇?”徐愉的語氣又小心翼翼又委屈,說著說著,眼眶就開始變shi潤,“是……是我做錯什么了嗎?”
即使得到霍庭森幾乎接近無底線的寵愛,徐愉還是有時候會沒有安全感,因為她始終不能確定霍庭森到底愛不愛她。
在這段婚姻中,徐愉從來沒有看懂過霍庭森,倒是她在霍庭森面前,總是被他一眼看穿。
他們的開始,是她勾引他。如果沒有這件事,徐愉在霍庭森面前或許會有底氣。
別人都說她徐愉早已淪為富家子弟的玩物,但徐愉從來沒有這么覺得,她不認為霍庭森在玩弄她。
但經歷這幾個小時后,徐愉明顯對這件事底氣不足,甚至覺得自己在霍庭森眼里可能就是一個玩物。
可能她以為霍庭森在乎她只是她自作多情而已。
一想到這里,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簌簌地從眼眶里滑落,徐愉淚眼朦朧,抽抽噎噎道,“三……三哥,我……我對你來說真的就是……是一個泄欲的工具嗎?是一個玩物嗎?可……可你為什么又對我這么好?”
“玩物?”霍庭森慢條斯理地吐出這兩個字,看著徐愉在他面前哭得抽抽噎噎,心里
母債女償
一聽到霍庭森的話,徐愉心里更加愧疚,埋在他懷里蹭了蹭他的脖頸,“三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當時太難受了,是因為你對我太兇了,怪你。”
“確實怪我。”霍庭森笑了笑,手臂用力把她整個人都抱進他懷里,抬了下眉,指腹捏了捏徐愉的軟腰,“身體還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