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哄好后,徐愉依戀地趴在霍庭森懷里,白皙的指尖勾著他的領帶,輕而易舉挑開,抽出。
仰頭瞅了他一眼,徐愉咬唇問:“三哥,你今天是不是故意讓我去處理你的爛桃花?”
她現在才想到。
在婚禮上,她看得出來,三哥根本不想搭理ell,但不知因為什么,霍庭森似乎必須要和ell維持表面的交情。
這一點她想不通。
但有一點徐愉可以確定,今天霍庭森讓她去參加婚禮,肯定是斷定她會給ell下馬威。
這男人還真是像個神算子。
如今她早已被霍庭森養嬌,受不得一點委屈,如果ell瞧不起她,她肯定不會忍氣吞聲。
三哥早就斷定這一點,恐怕今天在宴會上發生的事全都被他玩弄于掌心中。
霍庭森低眸看她,干凈的指尖揪了兩下她的臉蛋兒,聲音低沉:
“徐愉,我是你丈夫,我的爛桃花你有義務踩。”
“……”
他語氣好像這件事理所當然。
可是踩爛桃花也很累的。
徐愉不開心地癟癟嘴,往霍庭森肩頭蹭了蹭:“三哥,你和我說說,這個ell到底有你什么把柄?你讓我知道一些,我好幫你斬桃花。”
“真想知道?”霍庭森低聲問。
徐愉靠在他懷里點點頭:“想。”
她想知道三哥的過去,哪怕只是窺看見冰山一角。
他們之間,霍庭森對她的過去了如指掌,而她對三哥的過去卻如同一個門外人。
他心里仿佛有一扇堅固的城門,結婚后,徐愉一直在門前徘徊,偶爾城門打開,從里面走出幾個人,她看了看這些人,和他們說幾句話,知道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這種感覺讓徐愉覺得她和霍庭森的心靈距離很遠很遠,甚至讓她有種錯覺,她似乎從來沒有走進過三哥內心最深處。
徐愉想推開這扇門走進去,看看門后面究竟是什么。
霍庭森慢慢撫摸她的頭發,手指插入她的發間,有一下沒一下幫她按摩頭皮。
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
“ell的母親是cra的試毒人,一次意外,讓她母親中毒而死,ell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親人。從此外祖父就讓ell住進蘭宮,撫養她到成年。”
聽完,徐愉坐在他腿上,細軟瑩白的指尖點了點他的眼尾,霍庭森失笑攥住她的手腕:“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