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奇怪了,很符合她的審美。
初初趴在媽媽懷里,兩只小手緊緊摟著徐愉的脖子,徐愉也懶得再搭理這位大嬸。
“趕快哄你的小小姐吧。”徐愉掃了眼她懷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女孩。
心想,真不愧是徐貝希的種,這說哭就哭的能力初初根本比不上。
恰好這時,霍忍冬拿著一個手工縫制的小挎包出來,看到客廳里的場景,下意識皺了皺眉。
保姆一看到她,立刻告狀,“六小姐,您看看這個女人成什么樣子,擅自來我們二房就算了,還把小小姐打哭了。”
霍忍冬掃了眼在保姆懷里哭的孩子,蹙眉。
說實話,她不是太喜歡這個孩子。
“這是霍家家主夫人,哪能讓你污蔑?”霍忍冬撂下這句不咸不淡的話,走到徐愉身邊,把她親手做的小挎包送給孩子,“初初,姑姑送你一個禮物,喜不喜歡?”
孩子抱著精致的小挎包,含糊不清說謝謝姑姑。
“不客氣。”霍忍冬看向徐愉,又掃了眼緊張的保姆,莞爾一笑,“嫂子,不過一個傭人罷了,她頂撞你,我就讓她走。”
而后,霍忍冬看向保姆,淡淡開口,“今天晚上,我爸媽回來后,我希望你能主動離職。”
保姆不是傻子,現在終于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嚇得厚厚的嘴唇都在顫抖,話也說不完整,“六小姐,您……您別這樣,我錯了。”
霍忍冬笑了,“你又不是冒犯我,向我道什么歉?”
她說話聲音很淡,可就是讓保姆感覺到一股壓迫感。
她更加害怕,連連向徐愉道歉,說她有眼不識泰山,恨不得當場給徐愉跪下。
今晚多保重
來到香雪蘭,徐愉還在想著剛才那一幕。
在她印象中,霍忍冬一直是個文文靜靜的性子,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情,她也不會知道原來霍忍冬還有這樣凌厲的一面。
在香雪蘭玩了很久,直到初初困了,徐愉才帶著孩子回家。
公館里,朝朝已經被霍北送回來了。
“媽媽。”
小家伙一看到徐愉,立刻倒騰著兩條小腿跑過去。
朝朝已經快三歲了,長相隨霍庭森多一些,但眉眼間又染著徐愉的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