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云隱是熱愛和平的忍村!”
在云忍的主事者說出這句話時,旗木卡卡西清楚地看到,一旁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的眼角細(xì)微抽搐了一下。
“我們好端端的忍者!來了木葉以為可以感受這里的風(fēng)土人情和待客之道,卻毫無理由地丟掉了自己的性命!火影大人!”
云忍此行的主事者,一個皮膚黝黑,手腕比小孩大腿還粗的漢子頓時拍案而起。
“我們云忍雖然粗人一個,卻也不是好惹的。兩個云忍忍者在木葉無端丟掉性命,必須得到一個合理的交代,否則……”
他起身環(huán)顧四周,旋即露出了頗具有威脅性的目光。
“我們云忍絕不介意因?yàn)榇耸露c木葉正式開戰(zhàn)!”
“真是胡攪蠻纏、豈有此理!”日向日足氣的額角青筋突突直跳,“你們的人若是安分守己地呆在接待所,不來偷襲擄走我們的幼童,平白無故的哪里會被我們木葉忍者擊殺!”
“你這便是承認(rèn)了木葉擊殺我們云忍忍者了!”云忍的主事人指向日向日足,卻轉(zhuǎn)向了猿飛日斬。
“我們云忍忍者擄走孩童一事目前毫無證據(jù),兩位云忍忍者死于木葉之手卻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鹩埃憧陕犌宄耍俊?/p>
猿飛日斬頭痛至極。
云忍大半夜能此番唱念做打俱全地演這么一出戲,由此可見是有備而來。
日向日足對此事的憤怒情有可原,畢竟血繼限界是每個忍族的絕對死穴,只是云忍居然能夠提出開戰(zhàn)……
九尾之夜僅過去了三年,因?yàn)樗拇耐蝗粻奚亲约壕o急復(fù)位才勉強(qiáng)安置住了內(nèi)外平靜。如今的木葉看似繁榮,實(shí)則由于三忍的分裂和三戰(zhàn)與尾獸襲村的影響,正是青黃不接、捉襟見肘的尷尬時刻……
如果可以,木葉近十年對外都不起戰(zhàn)事才是最佳選擇。否則,不論與誰爭斗,木葉一旦被拖入戰(zhàn)爭泥潭之中,屆時造成的傷亡和損失才是真正難以估量的慘重。
“請不必彎彎繞繞了,閣下。”猿飛日斬近乎嘆息的說道。“貴方究竟意下如何?請?zhí)岢鰲l件吧。”
“我們云忍講究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血債血償。”云忍的大漢對日向日足露出一個略顯猙獰的微笑。
“既然是你擊殺了我們的同胞,就請你拿命來抵吧!”
見猿飛日斬皺起了眉頭,云忍的主事人決定見好就收,他攜云忍眾人起身,準(zhǔn)備先行離開。
“想必這樣的事情火影大人尚且作不得主,我們就先留點(diǎn)余地……”
“云忍的諸位,且慢。”
旗木卡卡西在此刻開口了,他目不斜視地路過諸人,而后在猿飛日斬面前單膝跪地。
“火影大人,我回來了。”
“卡卡西,”猿飛日斬磕了磕被自己吧嗒吧嗒悶聲抽了半天的煙袋。
“我已經(jīng)收到了你此前發(fā)現(xiàn)敵情前去追擊的匯報,說說你目前所掌握的情況。”
“我與日向族長追擊敵人途中,有兩名中忍斃命,驗(yàn)查身份確是云隱的忍者,只不過二人的面容方才經(jīng)過宇智波警衛(wèi)隊(duì)的仔細(xì)比對,并不在云隱本次前來的使團(tuán)之中。”
旗木卡卡西語速平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