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那里是一只上弦,我這里還有一只上弦……?
“你會怕嗎,小櫻?”灶門禰豆子低頭看她,旗木櫻直勾勾注視著鐩鴉的方向,一種奇異的吸引讓她感受到了那里存在著什么與她有聯系的東西。
餓。
好餓好餓好餓好餓好餓好餓好餓。
“吃掉。”旗木櫻說道。
既然禰豆子小姐不能吃,上弦總可以吧?
“統統吃掉。”
嘴平伊之助從沒想過自己會面臨這樣的情況,他扛著兩把鋸齒狀的日輪刀,在野豬頭套下發出焦急而不耐煩的吐息。
“喂,王八蛋紋逸,趴在那里半天不動是腿斷了嗎,還不快站起來啊!”
我妻善逸奮力支撐起沉重的身體,嘴上是分毫不饒人:“……可惡,伊之助你這頭豬!我的腿當然是好好的,但是我中毒了啊啊啊啊啊!”
童磨不緊不慢地翻動著印有蓮花紋的鑾金扇面,晶瑩剔透的結晶御子乘坐冰蓮花如有神跡一般翩然而下,與之相對應的是叫人血肉凍結的森冷寒氣與隱藏其中的致命毒素——
“速戰速決吧。”眼中銘刻著上弦之貳字樣的惡鬼興致缺缺。
兩個皮糙肉厚的鬼殺隊青年實在是提不起他的興致,此番前來他的目標是細皮嫩肉的女孩子,哪怕變成鬼也是細皮嫩肉的鬼,不論怎么說都比男人要好打交道太多……
童磨的心理活動只延續于這一刻,下一秒,灶門禰豆子的腿鞭便從天而降!
超乎尋常的強大蠻力將毫無防備的童磨直接掀飛摔進他自己所凝結出的寒冰迷陣里,我妻善逸甚至清晰地聽到了惡鬼身上骨骼受擊破損后清脆的開裂聲,連帶著被撞碎的冰晶一同噼里啪啦的將他聲勢浩大的埋了進去。
“——禰豆子醬!!!”
金發青年在看到灶門禰豆子出現的瞬間便漲紅了臉炸開了頭發,就像一棵過分蓬松的蒲公英一般。
他一邊露出眼淚汪汪的可憐神情,一邊發出足矣讓嘴平伊之助皺眉的過分矯揉造作的聲音:
“好帥好酷好厲害的禰豆子醬!禰豆子醬是知道我受傷了所以才來的嗎?我就知道禰豆子醬心里有我,這次打完了回去我就求婚,禰豆子醬請務必和我結婚!必須結婚!!”
“善逸先生,請稍等一會兒哦。”
灶門禰豆子輕車熟路地對我妻善逸笑了一下,十分立竿見影的讓他當場陷入了宕機之中,而后單手抱著旗木櫻走到中毒程度更深一些的嘴平伊之助身旁,開始為他療傷。
“辛苦再堅持一下,伊之助先生,馬上就好。”
嘴平伊之助頭上的野豬頭套被結晶御子的冰霜凍結,為了不影響作戰而被迫脫下掀去了一旁,露出隱藏其中的漂亮臉龐。
他瞇起那雙清澈見底的翠綠眼眸,若有所思的看著被灶門禰豆子抱在懷中的旗木櫻,而后試探性的對她伸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