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髓天元上來與旗木卡卡西簡單的進行了試探切磋,而后立馬停手,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又看著旗木櫻,一副震驚的模樣。
“怪不得錆兔那家伙說我會對你們很感興趣,你小子難道是哪個家族傾注心血培養出來的忍者,帶著妹妹偷跑出來了嗎?”
旗木卡卡西汗顏,秉持多說多錯少說少錯的原則,只含糊不清的說道。
“這是個意外……我們會努力想辦法回去的。”
煉獄杏壽郎與灶門炭治郎此前一樣,一直在持續追查上弦之叁猗窩座的蹤跡。
作為當時為數不多與他進行了直接正面對戰的柱,灶門炭治郎與煉獄杏壽郎都有要將猗窩座徹底了解的覺悟。
灶門禰豆子與旗木櫻是毋庸置疑的誘餌,而這個誘餌的效果是立竿見影的快。
——鐩鴉報來了發現猗窩座身影的消息。
“這個計策并不光榮,也不完備。不論你如何看待我們的所作所為,我們都理解你的心情,少年!”煉獄杏壽郎站起身來,對旗木卡卡西鄭重的說道。
“為了最終的目標,我們會獻出所有,直到徹底死去,在此之前,倘若你的妹妹因此出現了難以面對的危險,就請惡鬼先自我的尸體上跨過去再說吧!”
這種與忍者的價值觀全然相悖的理念讓旗木卡卡西沉默了許久,他下意識撫摸上自己的左眼。
不知是否是錯覺,他能感受到自己體內的查克拉在近期似乎有向其中匯聚的趨勢,也許這是帶土的寫輪眼即將恢復原狀的預兆。
卡卡西對自己的情況并不如何擔心,但小櫻……
“沒有人可以越過我而傷害到她。”灶門禰豆子說道,“善逸先生也有傳信……依照他的腳程,不過半日便可抵達,請放心,卡卡西先生。”
上弦之叁具備體術宗師的能力……倘若寫輪眼恢復正常,鬼的體術與劍士的刀術,能否被他一一復刻?
“我決定同他們一起去……等我回來,小櫻。”旗木卡卡西俯身抱住對自己伸出雙手的幼童,注視著那雙翠色的眼眸輕聲允諾。
我要變得更強、更強,強到不會再如剛來到這里一般無助,強到足矣讓小櫻不再受到這樣被動牽制的禁錮。
我妻善逸,雷之呼吸的劍士,與灶門炭治郎同時期升柱,繼承了鳴柱稱號的青年,擁有鬼殺隊內最快的速度和最雷霆一擊的刀術。
在滿心歡喜想同灶門禰豆子重逢的路上,與上弦之貳狹路相逢。
注視著面前那白橡木發色的惡鬼,金發的青年一瞬間化為蒼白的石雕。
“上上上上上上弦之貳、童磨?!”
一聲尖銳爆鳴聲響徹云霄。
“——開什么玩笑!!我才剛剛成為柱,連帶下屬的感受都還沒有體會過,也沒有聽到禰豆子妹妹和我道賀,怎么現在我就要死在這里了嗎?!!”
“我是真的不太喜歡和男人打交道呢,尤其是你這種有點太吵鬧了的奇怪家伙。”
琉璃色瞳眸的鬼狀似苦惱地一頁一頁展開金扇,從嘴邊一點點露出虛偽的笑容。
“原本準備去找那個不怕陽光的可愛女孩,現在看來我還是要先受累處理掉聒噪的麻雀才行啊。”
我妻善逸浮夸的崩潰尖叫驀然停歇,他慢慢收斂起了臉上多余的表情,手上悄無聲息的按住了腰間的日輪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