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豆子,還有這位先生,二位的切磋可以稍微停一停嗎?”
他在庭院中心制止了這場正在進行的訓練,而后抬眼看向了下意識警惕的站起來的旗木櫻。
“這位小小姐,你好啊。”迎著溫暖的陽光,他額角上暗色的疤痕仿佛某種不明的圖騰一般泛出些微的紅。
“初次見面,我是本家派來與二位接洽的人選,灶門炭治郎。”
旗木櫻凝重的注視著眼前面容和煦的青年,與初見灶門禰豆子不同,她看到灶門禰豆子時會有仿佛棋逢對手一般興奮的食欲,這種想要證明能贏的欲望恰恰說明了自己可以贏,但灶門炭治郎……
灶門炭治郎,如果不是他就這樣大咧咧地站在自己面前,在旗木櫻的認知里,他就像一縷風,一片樹葉,一截草木,自然而無害。
不、那不是無害。
就像寂靜的山林中必有猛虎出沒,而清澈的流水底下潛藏無法看清的暗流,越是毫無所覺之處,越會發生不可名狀的大恐怖。
隨著灶門炭治郎的靠近,一種近似本能一般的東西在旗木櫻的感受中近乎扎眼的發出警告,直到一只比之常人滾燙許多的手掌輕而穩的放在了她的肩頭。
危險。
危險危險危險危險危險危險……
“那么,這位小小姐。”
灶門禰豆子輕盈無聲的站在了旗木卡卡西的身后,而灶門炭治郎俯下身來,手掌輕輕搭著旗木櫻的肩膀,對她露出無比燦爛的笑容。
“請問你會吃人嗎?”
——本機,我失策了。
倘若與這個存在,此時此刻、在此開戰。
旗木櫻抬頭平靜地注視著灶門炭治郎,翠綠色的雙眸中是全然非人的無機質空白。
我將毫無勝算。
“都說了小櫻她只是看起來大,其實還是個很小的小孩子!”灶門禰豆子拿拳頭瘋狂鉆著灶門炭治郎的太陽穴。
“哥哥!你可倒好,一來就直接把她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