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很努力的想帶我回家去,我們是家人,我也要努力才行。”旗木櫻平靜的說。
就像對珠世夫人所做的那樣,她對灶門禰豆子伸出手去。
“禰豆子小姐。”女孩注視著灶門禰豆子,翠色眼眸中滿是平和堅定的神情。
“請交給我吧,這場噩夢已經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你該醒來了。”
灶門禰豆子毫不猶豫地對旗木櫻伸出了自己的手。
“禰豆子——!”
灶門炭治郎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他跑得很急,酒紅色的卷發都有幾縷黏在了臉上,但他根本無法顧及,只焦急的趕來了這里。
“禰豆子、禰豆子?!你還在嗎,禰豆子?!”
“大白天的你在這里嚎什么?”愈史郎惡狠狠地打開門來,對灶門炭治郎斥責道。“這種行為簡直毫無教養!”
“啊……愈史郎先生,對不起!”灶門炭治郎下意識道歉,而后他突然反應過來了什么,瞬間睜大了眼睛。
“你們……你們沒事?”
“哥哥?”
灶門禰豆子懷里抱著準備去曬太陽的被褥,一臉驚訝的被灶門炭治郎緊緊抱在懷中。
“隱回報了所有鬼同時消失了的情報、無數劍士親眼看到殘存的惡鬼在深夜里突然死去的模樣。”
灶門炭治郎語氣顫抖的說道,“鬼舞辻無慘很可能已經死去了……我以為你也……”
“嗯,鬼舞辻無慘已經死了。”
灶門禰豆子說道。
她伸出手去,堅定地回應了兄長的懷抱。
“我變回人了,哥哥,你不要怕。”
“……什么?”
灶門炭治郎幾乎要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按住灶門禰豆子的肩膀,幾乎要將她上上下下的看了又看,卻無論如何都再也看不出鬼的痕跡,也再也聞不出鬼的氣息。
灶門禰豆子,他的妹妹,如此鮮活,如此溫暖地站在這里,對他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
“噩夢結束了,我們可以回家了。”
灶門炭治郎如墜夢中。
愈史郎也變回了人,但卻從少年變成了青年,據說可能是抽離鬼血后恢復了正常生長的速度。他背著畫板離開了蝶屋,似乎是要成為一個畫家,讓他的珠世夫人能夠活在無數觀眾的心中。
產屋敷與鬼殺隊發現了旗木卡卡西和旗木櫻的失蹤,大家有些擔心的想要去搜尋他們的行蹤,卻被灶門禰豆子輕柔的勸阻。
“小櫻也恢復了正常,他們恐怕已經踏上了回家的路吧。”
“是他們……”灶門炭治郎也隱有察覺,灶門禰豆子注視著晴空萬里的湛藍蒼穹,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
“謝謝你,小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