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櫻無聊的蹲在屋頂上,借著月光仔細打量指甲的縫隙有沒有血漬留下來的痕跡。
在短短的幾小時內,她已經像打地鼠一樣殺了很多只鬼,可以確定鬼王一定有某種途徑向這里傳送他的子民,而她需要等待機遇。
一個在她面前傳送的機遇。
很不幸,鬼舞辻無慘今夜沒有那么好的耐心去更換場地。
旗木櫻注視著突然出現的紙門,翠色的眸中亮起驚人的光輝。
“找、到、你、了?!?/p>
鬼舞辻無慘正氣喘吁吁地吸干了一個男人的血液,而后嫌棄地將他一腳踢開。
趁黑死牟不在的功夫,他命令鳴女和一些之前轉化的鬼來到無限城內,加急轉化了幾只上弦和下弦鬼。
因為一次性放出的鬼血數量太多,導致中途甚至還折損了幾個鬼,浪費的鬼血讓鬼舞辻無慘見了都心疼的要命……
但事到如今也沒有那么多可以讓他挑剔的余地。
不論黑死牟有沒有帶回青
色彼岸花,鬼舞辻無慘都不會允許自己繼續保持這種弱勢的地位,他需要血,并且是大量的血去彌補自己的損失。
在放出今晚轉化的最后一只鬼后,他心累地示意鳴女關閉了無限城的大門。
旗木櫻悄無聲息地掠入紙門,同時隨手洞穿了剛被放生出去的鬼的心口,再度萃取走了鬼王的鬼血。
鬼舞辻無慘剛想緩一口氣,鳴女卻突然略微遲疑的傳達了一條訊息:
有一個女孩進入了無限城里。
鬼舞辻無慘瞇起眼睛,無限城是他的大本營,在這里他擁有足夠的自信,因此他毫不猶豫的吩咐鳴女將那不知死活的可憐羊羔送到自己的身邊。
他見到了旗木櫻。
鬼舞辻無慘大喜。
他曾經通過其他鬼的眼睛目睹過被吞噬的場景,但他面對這個問題,對自己卻有十分的自信:
血鬼術的強大與否與鬼血的濃度脫不開關系,哪怕她如同前面的灶門禰豆子和珠世一般無法聯系,但實力如何是從根源就注定了的命運,這小鬼就是再邪門也絕不會逃出他的手掌心。
鬼舞辻無慘得意地笑了,他伸出手,抓住了旗木櫻的手臂。
旗木櫻也笑了。
“你就是鬼舞辻無慘?”
“你可能不知道。”鬼王露出一個兇惡的笑容,而后猛地對旗木櫻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