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算算時間估計也差不多了。”
夕日紅收起臉上戲謔的表情,正色道。
“對方目的不明,要當(dāng)心了,卡卡西。”
“啊,我知道。”旗木卡卡西回答,他看向出村的方向,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鋒芒。
“選在這個時候到訪……云忍眾人,來者不善啊。”
旗木櫻對旗木卡卡西與夕日紅的對話一無所知。她進入小托班所在的教室后,十分熟練的找到一個角落把自己團了進去。
和這群小孩子們的交流,她并不感興趣。
三歲的孩子對于忍者而言,巔峰也就是開始學(xué)習(xí)投擲忍具,更多的忍術(shù)之類是絕不會開始涉及的。
想要探尋忍者,忍族和血繼限界之間的微妙聯(lián)系,只有看成年忍者才能露出幾分端倪。
旗木櫻懶懶打了個哈欠,聽著耳邊已經(jīng)開始為一個木頭苦無吵起來的童言童語,準(zhǔn)備先干脆利落地睡一覺再說——
“你,你好。”
一個怯懦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可以,也坐在這里嗎?”
旗木櫻睜開眼睛,看到了提出請求的當(dāng)事人。
黑發(fā),白膚,但卻有一雙純白無暇的雙眼。
是日向一族的女孩子,旗木櫻想起來了這種特征所代表的含義,是旗木卡卡西所給她講過的另一個瞳術(shù)家族,日向一族的血繼限界。
“可以。”旗木櫻挪了挪位置,給初來乍到的小伙伴留了塊地方以示友善,于是日向家的小女孩瞬間就紅了臉。
“……謝謝。”她聲如蚊吶的道謝,旗木櫻見她似乎有些害羞,于是善解人意地閉上眼睛準(zhǔn)備休息,結(jié)果半晌后又聽到女孩輕柔到仿佛一觸即碎的話語。
“我是,日向雛田,請問你是……?”
……這個覺估計是不能睡了。
旗木櫻無奈的睜開眼睛,耐心的回答道。
“我是旗木櫻。”
“小、小櫻?”發(fā)現(xiàn)旗木櫻睜開了那雙翠綠色的眼眸認真的注視著自己,日向雛田的臉更紅了。
“真是好聽的名字,就像春天一樣……”
雖然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但是她說話真的很好聽哎!旗木櫻決心提升日向雛田在自己內(nèi)心的好感度,并按照卡卡西教導(dǎo)的話術(shù)回復(fù)道。
“謝謝你,雛田,你的名字也很好聽。”
白眼小姑娘看起來害羞的快暈過去了。
一整個小托班的孩子,都在和其他人打打鬧鬧,互相吵架,拌嘴。而日向雛田和旗木櫻卻蹲在這個小角落里,一個磕磕絆絆,一個說一句回一句地交流完了一整天的時間。
“小櫻的頭發(fā),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