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讓人把藥下在酒里?”石靜進門便屏退屋里服侍的,坐在炕桌對面問胤礽。
胤礽此時臉頰也有點紅,額上沁出細汗,聞言點頭。
石靜仔細打量他:“你怎么知道?”
胤礽以手扶額:“我喝了一口感覺不對,偷偷吐了。”
他說身體不適,十阿哥便挺身而出給他擋酒。先是擋酒,而后跟九阿哥杠起來,上大碗對吹。
九阿哥不敵,拉了八阿哥加入戰團。
八阿哥本來不愿意,百般推諉,最后被大阿哥推出來,不得不跟十阿哥拼酒。
等老八和老九全都喝趴下,不省人事,大阿哥有些生氣,親自上場與十阿哥較量。
“那多半杯藥酒就是這時候換過去。”
胤礽坐著有些難受,索性脫了鞋靠躺在迎枕上:“我長這么大,不是第一次喝藥酒了,可這一回的藥勁兒真大,吐了還有反應。”
艱難地將視線從石靜身上移到別處,哼笑:“大阿哥也不是第一次喝,但他沒吐出來。”
趁著大阿哥意亂情迷去恭房的時候,派人把寶珠騙到后院的茶房。當時沒想那么多,誰知大阿哥跟聞見血腥味野獸似的,在茶房就把寶珠給辦了。
石靜捏了捏手里的帕子:“你要不要緊啊?”
胤礽側過身躺著:“能忍到晚上。”
頓了頓,又問:“惠妃那邊怎么說?”
石靜憂心地看了他一眼:“我說讓大阿哥娶了寶珠做平妻,惠妃寧可鬧到御前也不愿意,最后各退一步改成側福晉。”
胤礽失笑:“哄抬市價。”
“不全是為了抬舉寶珠。”
石靜也笑:“當時寶珠就在內室,按我說的她明明可以做正妻,卻被惠妃攔下,還被好一通貶損,現在肯定將人恨毒。”
見胤礽額上的汗越出越多,石靜怕他損了身體:“別強撐,去內室吧。”
胤礽搖頭:“這藥霸道得很,你受不住。”
石靜紅了臉:“紓。解出來就好了,辦法多得是。”
胤礽忍得難受,還是被石靜扶下炕,與她去了內室。
半個時辰之后,胤礽和石靜都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胤礽是虛,石靜是累的。
“手勁兒可真大。”
胤礽喘息著說:“你再用點力,都要斷了。”
石靜躺在旁邊哼哼:“放心,皇上還盼著嫡長孫呢,會給你留下。”
年后,寶珠被內務府撥去大阿哥府邸當差時,已經有兩個月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