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阿巳說的可能會不習慣?戚雪哼了幾聲,忐忑于他究竟在她體內干了什么,但根本無力阻止更別談掙扎,那鱗片應該是能算得上光滑的,但免不了有所微微凸起,一片疊著一片,兩條相互擠壓蹭過內壁,密集到讓人崩潰。
迷離間戚雪感覺不到下肢的存在,甚至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被這種詭異的、被深入探索的過程弄得神志恍惚又哭又鬧。
但阿巳根本不理會她的哭鬧。他在床上從來沒理會過,戚雪也知道不管用,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哭得有些接不上氣的時候,戚雪覺得眼前好像看見了一處發著光的墻壁。
那墻壁并不平直,包裹著重要的東西,只有一道纖細的發光的縫隙露出來,里面藏著的東西脆弱又敏感。
兩條赤色的大蛇不知從哪里鉆出來,交纏在一起,看見這道光壁之時,興奮將腦袋上原本后垂的側翼雙雙展開。
戚雪覺得眼前這場景好像做夢一般,她甚至從兩條蛇臉上看出了心懷不軌的表情,它們悄悄靠近光壁,纖長猩紅的蛇信帶著shi滑的黏液,往縫隙上輕輕舔一下。
戚雪整個腦子都跟著顫抖了。
這夢境天空霧蒙蒙的,她聽見了天空之上傳來婉轉又不堪入耳的聲音,就是因為這兩條蛇舔了不該碰的地方。
后面的事情戚雪就記不清了,因為它們一擁而上,來回交錯著在光壁縫隙上為所欲為。
待到一切結束的時候,又隔了良久的時間,她才從放空呆滯的狀態中慢慢緩過神來。
渾身沒有一處地方是干爽的,戚雪也不知自己躺在何處,總之阿巳還伏在身上,樂此不疲從耳廓邊上舔過。
他的精力總是很好,喜歡閉著眼用鼻尖用臉頰蹭她,戚雪動了動手指,感受身體終于回到了自己的控制中,啞著嗓子顯得有氣無力,“你之前裝死,說要精元才能痊愈,怎么不接著裝了。”
這種生龍活虎的勁頭,誰信他大病初愈。
這句話說出來顯得哀怨,反復提及精元,無疑是戚雪心中最在意的一點。
阿巳沉迷與她廝磨,眼睛也不想睜開,“要那東西也是想留你在身邊,不要了。”
她不可控制的翹起唇角,雖然沒想過就這么輕易原諒他,但還是被阿巳的態度取悅,“真的?”
如果一開始他是抱著目的接近的,那么現在因為愛她而放棄了原本的目的,倒也算其心可鑒。
阿巳的氣息也算不得多穩當,又在溫柔鄉中磨蹭了一會,才捏著戚雪的臉威脅:“你只能待在我身邊,我不會給你一點機會,哪怕用最極端的方式。”
之后的幾天,戚雪明顯感覺小腹中脹鼓鼓的,也不知是阿巳留下了什么術法還是別的什么,垂墜感明顯,走幾步路就犯困想睡覺。
戚雪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成功懷上了,阿巳只叫她安心休養,她父兄的事情,他來擺平。
午后的陽光照在庭院里的時候,戚雪躺在藤椅上曬太陽打盹。
藤椅前后微微搖晃著,多少顯得愜意,戚雪昏昏欲睡之時,神游天外,不期然又再看了眼手腕上的那枚妖印。
它的形態又有了變化,最開始那太陽紋一般環繞的猩紅小蛇,愈發深入鉆進中間的冰棱,眼看就快要抵達中心匯合,徹底將其分裂。
而這幾日,最中心的位置,又再突兀的多出了一抹小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