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雪停頓片刻:“剛才若指證你了,竟然真的有作用?”
她的那些虛無縹緲的所謂感覺,那個答案將會造成的影響與后果,竟真有其事?
阿巳懶散往后架起自己的胳膊,略顯失望故意哦了一聲:“原來是不知道啊,怪我自作多情,想多了。”
“會有什么作用?剛才你真的就是在跟那個和尚斗法是不是?”戚雪往他身邊坐近了些,想知道的更具體,“你可能不信,但是我感覺好像看見那現場了,妖氣?我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不是眼睛看見的,是感覺到的。”
點點天光滲透阿巳的眼睛,像兩顆漂亮精致的琉璃球,亮晶晶的。
他不說話,戚雪不死心又接著追問:“為什么當時你們斗法,輸贏的關鍵卻反而在我?如果我當著陛下的面就承認你是妖,會怎么樣?”
阿巳邪邪一笑,忽然發力將她撲倒了壓在坐榻上,“會有點麻煩,但也不會怎么樣。”
戚雪冷不防被嚇了一跳,短促的驚叫了一聲,便被他壓下來逼進的目光灼灼的閻眼睛給噤了聲。
“我會受點傷,然后露出法相,將你卷走,帶去另一個地方藏起來,叫那和尚一輩子也找不到。”阿巳的聲音聽起來很危險,也很興奮,舌尖往戚雪嘴唇里外草草巡了兩圈,便埋在脖頸去找更親昵的位置了。
他一邊親一邊輕笑著喘息,“騙你的,傻阿雪,真以為兩句話就能輕易擺脫我。不管你說了什么,最后結果都是一樣的。”
戚雪因為被咬住的鎖骨而皺起眉,有些懼怕這樣的阿巳,但或許是他從來沒做過真正傷害到她的事情,心底更深處,卻又為他這種瘋狂執著的深情而動容。
他叼著鎖骨又舔了幾下安撫,如此反復,最后高興于懷中人能抱到真實的體溫,“不管你做什么都沒有用,不管如何耗損如何代價,我都不會允許你離開這件事情發生。聽懂了嗎?”
阿巳的腦袋懸在她眼前,那雙眼里的堅定讓戚雪明白他說的是真的。其實他心里興奮極了,戚雪甚至有種直覺,如果她剛才真的選了站在和尚那邊,他現在只怕是會展露出更加瘋狂的一面。
比如懲罰她,讓她永遠不敢再做出類似的決定。
“你在想什么。”阿巳的目光深深攫住戚雪,不允許任何的退縮和隱瞞。
“我……”戚雪沒能說出話來,陷在這種極端占有欲的眼神里,眼珠微微顫動了一下。
他就這般將戚雪壓著,手像一條靈活的蛇,輕易鉆進了她的衣裳里。
“!”戚雪猛地彈了一下,但身上壓著的男人太重,被鎮壓著沒起到任何作用,而且阿巳的手太快了,又熟練又強勢,甚至是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他,就被那幾下搓捻給揉散了架,再發出聲音來就已經變味了。
戚雪一邊唾棄自己的身體如此不中用,一邊誠實地亂了呼吸。
“放松,阿雪,交給我,會舒服的。”
戚雪推拒的手變成無力搭在他身前,在那指腹指節的攻勢中丟盔棄甲,眼尾被激得殷紅,微微張著檀口,卻總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呼吸節奏。
阿巳的神情變得溫柔起來,但手下依然兇狠毫不憐惜。
時間仿佛失去了概念,戚雪緊緊攥著阿巳的衣服,失神了好一片刻,才被他愛憐地抱緊,重新埋在頸肩溫存。
“阿雪。”他用鼻尖慢慢碰著她,格外喜歡每次她顫抖過后的這個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