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事情。
之前從那妖僧的蓮臺脫身到現(xiàn)在,事情發(fā)生的太快,她都沒有時間關注到自己身體的不適。
那股麻木不止存在于xiong口兩處,最嚴重的其實是下肢那最隱秘的地帶。
戚雪忽然想起來那和尚說什么‘封閉情根’時候,蓮臺傳上來的沽沽熱流涌進,這麻木便是在那個時候出現(xiàn)的。
他必定是對她的身體下了什么惡咒。
戚雪臉色變得難看起來,xiong口的脹痛短期內(nèi)尚且還能忍受,但下肢根本就感覺不到存在,且不說跑跳無法自如,馬上要面對的難題便是內(nèi)急時候怎么辦。往嚴重了想,會不會失去控制力,又會不會因為全無知覺兒能進不能出。
阿巳進來的動作太快,戚雪一時間沒能及時抽回自己放在肚兜里的手,被他撞見有些不自然地趕緊攥住了衣衫。
“阿雪,別顧著自己回味啊,多沒意思,過來我給你摸摸。”阿巳掛著調(diào)侃的興味,將手中的吃食撂在邊上,便要來抱她。
戚雪也顧不上羞赧了,眼神一直跟著他,阿巳顯然發(fā)現(xiàn)了她的緊張,坐到她身前來的時候臉上的玩味已經(jīng)卸了大半:“怎么了,這個表情?”
“我……”戚雪咽了咽喉嚨,“我好像被那和尚下了什么妖術,之前被他困在一個蓮臺上,現(xiàn)在我……我身上沒知覺了。他還說,你的力量是來自與我的情愛,所以要封閉我的情根。他說的是什么情根?”
其實戚雪心中已經(jīng)有些猜測了,只是無法理解,一個出家人,怎么能想出這么陰損又見不得光的法子來的。
阿巳沒說話,若有所思看向她xiong口,“我看看。”
他將側(cè)臉貼了上來,在戚雪xiong口細細聽著。
阿巳的掌心將她后背摟著,半晌后他說:“還好,還有水聲,沒完全凝固,還有得治。”
戚雪緊張的心情剛放松下來些許,他下一句便輕巧道:“我?guī)湍阄鰜砭秃茫€好打斷了沒徹底成功,否則真讓他封住了,你生活起居都困難。那禿子,我遲早掐斷他的輪回路,送他徹底去見佛祖。”
阿巳的后半句說得咬牙切齒,戚雪跟著一道緩緩點頭,注意力又繞回了被他輕巧帶過去的那句話上:“用什么吸?”
他目光重新回到她的眼睛上,眼底的光顯得有些微妙,“你說呢?”
戚雪沉默了。
午后的暖陽懶散從窗戶照進來,將戚雪半邊身子泡在陽光下,半邊隱在陰涼處。
“還有別的法子嗎?”她看著面前阿巳這準備就緒的模樣,有些難為情,攥著領口不太愿意松開。
阿巳揚著眉,倒也不勉強,見戚雪為難,雙臂環(huán)著xiong停頓下來,“不愿意?別的法子或許有吧,但我得想想。”
罷了。戚雪咬咬牙,“不是不愿意,只是要難為你了。”
阿巳笑了笑,得到首肯后,那目光明顯就變曖昧起來,靠近摸了摸她的臉頰,“怎么會為難呢,樂意效勞。”
衣裳被他一件件解了下來。
即便是自己同意的,即便有心理準備,戚雪仍是覺得這個過程有些太微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