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一眨眼我已經領證了。蘇霾緩緩晃動左手,假裝不經意地展示戒指,顯擺的意圖昭然若揭。
鹿朝眠:
許皓:&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鹿朝眠:好你個p25!一言不合強行發糧是有什么大病嗎
許皓:這回真不是我們沒糧硬吃啊。
沈楓定睛注視著他們,倏然有種回到高二那年的錯覺,好像除了時間,其他的也沒什么變化。
車外,姜棲榆倚著一棵香樟樹,愁云慘淡地抽煙,每抽一口還得盯著煙看上兩眼。
他何德何能讓蘇總親自給他點煙,該不會是斷頭煙吧。
抽完煙上車,姜棲榆看見兩撥乘客打成一片,總算明白了蘇霾的用意。
得,白愁半天,是嫌他礙事支開他呢。
一路上,他們嘮了很多有的沒的,仿佛要把這些年缺失的加倍彌補回來。
許皓大學畢業沒能進理想的俱樂部,最近在國外散心,每到一座城市,便搜羅當地球賽相關的信息,酣暢淋漓地打個幾場。
這幾天鹿朝眠在國外辦畫展,許皓正好在離他不遠的市里打比賽,贏了比賽特地跑去看展,順道一塊兒回國。
這家溫泉酒店里面都是獨立的別墅和院子,沈楓一眼看見站在院門前的寧淇寒和景楚梔:寧醫生,梔姐,久等了。
寧淇寒點頭致意:不算太久。
來,給姐看看,景楚梔拍了下他的肩膀,有感而發,幾天沒見,你都長這么大了。
沈楓眨了眨眼:沒有吧,我成年之后就不怎么長了。
蘇霾很輕地笑了一聲:梔姐的意思是你現在是有夫之夫了。
有完沒完單身狗的命不是命
此話一出,在場的單身人士不約而同地看向鹿朝眠,他咽了下口水,躲到許皓身后,小聲求助:耗子,你說句話呀。
許皓訕訕提議:要不你們別看小鹿了,看看我
姜棲榆酸不溜秋地抓了把他的胳膊:看你干嘛看你這身材就來氣,這么完美的肌肉不長我身上。
景楚梔被逗樂了,笑著朝別墅揚了揚臉:先進去吧,慶功宴快開始了。
有蘇霾全程陪在身邊,沈楓安心地喝了不少酒,不僅來者不拒,喝醉了還主動去抓人干杯,最慘的莫過于寧淇寒,被他連續抓了七八次。
蘇霾非但不攔著,反而為虎作倀,沈楓沖前面抓人,他跟后面倒酒。
深夜,沈楓清醒時,發現自己躺在家里床上,衣服被換成了睡衣,身上有股沐浴露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