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是一個人的憤怒就是我們的憤怒。”安寧笑瞇瞇的站在了她們身后,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來的。
“一個人的悲傷,就是我們的悲傷。”文清的聲音也響起。
“一個人的冒險,就是我們所有人冒險。”許文翰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因為,我們是伙伴。”這句話是大家一起說出來的。
余幼宜捂住嘴,有些熱淚盈眶,有些人,她們就是這樣,無論你的好壞,她們?nèi)慷冀邮埽@就是伙伴。
“好了好了,別熱血了,下一位。”容婆婆蒼老嘶啞的聲音毫不留情的打斷了她們的熱血。
他們回過頭看去,原本翩翩公子的諸葛玉,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有些粗獷的男人臉。
上面甚至還有著絡(luò)腮胡。
“……我感覺我失戀了。”余秋小聲的嘀咕著。
正在走過來的諸葛玉聽到這話腳下一滑,他知道余秋顏控,沒想到余秋顏控的這么嚴重。
余幼宜也有些無語。
下一位是文清,文清走過去的時候還有些怯弱。
雖然和余幼宜她們相處了很久,性格也改變了很多,但是她還是有些社恐,見到陌生人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放松,不要繃著臉,對了,你知道嗎?從前有個人姓鐵,他從小就不長發(fā),家里人都急死了,你知道為什么嗎?”容婆婆和藹的笑著,然后摸了摸文清的臉,又捏了捏。
這是她在比劃文清臉上的彈力和骨相,她每次都先確定好了之后,才會開始給人易容。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文清有些猝不及防,但是也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在思索了一會后誠懇的搖了搖頭。
“笨,因為老鐵沒毛病啊!”容婆婆搖了搖頭,看著文清的目光都有些憐憫。
文清渾身一僵,表情也僵硬了起來,余幼宜也被狠狠的無語住了。
“咦,你怎么更加僵硬了?不好笑嗎?我才看的笑話呢,不應(yīng)該啊……”容婆婆手上不斷的揉搓著汁液,又抬頭看了看文清,眼神里閃過茫然和不解。
“哈……哈哈。”文清很是給面子的干笑了兩聲。
但是被這一出搞得心態(tài)放松了不少,至少沒有一開始的社恐感覺了。
余幼宜有些無語,沒忍住在內(nèi)心狠狠的吐槽了一把,怎么會有人一邊工作,一邊講冷笑話的,還一點都不好笑!
“我就說嘛,多好笑的笑話啊,哈哈哈。”容婆婆看著放松下來的文清,也十分開心的笑了笑。
金汁液
隨后她開始往文清的臉上涂涂抹抹,幾個人坐著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