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只是一種感覺啦。”余幼宜連忙擺手,干笑著說道。
不過這也沒說錯,她確是只是一種感覺,沒有像諸葛玉那么仔細。
“那你們誰先來?”容婆婆也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了,她不想再受打擊了。
她們容家自古以來就是以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技巧響徹江湖,卻沒想到今天一連栽了兩次。
“我先吧。”安寧興致勃勃的舉起手,她十分好奇這個易容術。
“好,那你坐過來。”容婆婆也十分爽快的朝安寧招了招手,安寧坐了過去。
“你是
神奇的易容術
余幼宜好奇看著這個古怪矮小的樹,朝她晃晃悠悠走來。
“小歪,我說你呢,不要在別人家里亂跑!”容婆婆的聲音是老婆婆的聲音,但是語氣又是少女的語氣,因此顯得十分怪異。
她快走兩步,拉住了那棵古怪矮小樹木的樹枝。
“?沙沙——”可以看見那個小樹的動作被迫停止,有點呆滯的轉過樹干,看向容婆婆。
隨后又固執的朝余幼宜這邊掙扎。
“什么?你說她聞起來很香?你很喜歡她?”容婆婆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還指著余幼宜。
余幼宜這才了然,想來應該是因為她的木鐲里有莉娜公主,而莉娜公主對植物的吸引力是毋容置疑的。
余幼宜走了過去,用戴著木鐲的手摸了摸矮小古怪樹木的樹枝。
“沙沙沙沙——”的聲音發出,比剛剛的樹葉之間的摩挲聲更大,而且余幼宜能感受到從上面散發出的愉悅氣息。
“你真是……”容婆婆十分無奈的把它抱了回來,放在旁邊。
被余幼宜摸過后,這棵小樹這下子才算老實了下來,穩穩的立在那里。
容婆婆從小樹上刮下了一點汁液在手中不斷揉搓,最后竟然變得很粘稠。
就像一個粘稠的面團在她手中反復的拉扯,直至變成很薄的一張特殊的“皮”。
她將這層粘液所組成的皮附在安寧的臉上,隨后打開化妝箱,拿出奇奇怪怪的化妝刷和一些用具,在安寧的臉上涂涂抹抹。
在粘液附在安寧臉上的時候,安寧的面容就像被模糊過了一樣,令人看不清楚。
隨著容婆婆指尖不斷的涂抹,更改,安寧的面容逐漸變成了另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