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禮勾起唇角,兩人對視上,都露出了自己的招牌微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大一小的狐貍在溫馨相處。
不過,這溫馨的氛圍并沒有持續多久,宴禮轉頭對森星道:
你帶鈕鈷祿在周圍轉轉吧,正好向他介紹島上的情況,該交代也可以和他說。
森星面無表情的低頭道:
是,宴禮大人。
姜淺跟著森星走了半個小時。
沒錯,就是盲目加沉默的走了半個小時。
對方走得快,步伐邁得又大,導致姜淺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這個獸人看似陽光,心思壞得狠哩!
姜淺揉了揉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右肩,看向森星的目光逐漸危險。
我走不動了!
姜淺甩下這一句話后便不管森星怎么想,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森星看著地上耍賴的姜淺,好看的劍眉皺起。
小貍貓,你站起來!
不站,就不站!你拿我怎樣?你不會是想用你的刀拍我吧?來啊,拍啊拍啊!
為了從氣勢上壓倒對方,姜淺放大了聲音。
而她還不等森星說話,又立馬轉變了態度。
只見她臉色一變,眼淚就往下掉:
嗚嗚嗚~你欺負新來的!嗚嗚嗚嗚~
你、你、你哭什么?
少年顯得不知所措。
他們雄性都是有淚不輕彈,而且,能來到小三元的雄性,都是在底層摸爬滾打過的,堅強的很。
所以,
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