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李思朗讀過那么多書,智商很高,能看出來也不奇怪。
溫藥故作輕松地笑了下:“都過去了。”
“嗯,都過去了,既然他不珍惜你,總會有人珍惜你的。”
“對了,你工作找得怎么樣了?”
聞言,溫藥停下筷子搖頭。
李思朗思索了一下:“嗯?你可以做菜。”
“什么?”
李思朗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拿出手機:“我有個朋友在做自媒體,我幫你問問,我想你可以在網上發布一些你做菜的視頻,看看有沒有流量?”
“發網上?不行,我,我不行的……”
“試試吧。”李思朗抬頭,“反正也不需要什么成本,先建一個賬號,發點視頻看看。”
溫藥緊張:“可是,我不會上網……”
他自卑地低頭:“我不會用網絡。”
“這個沒事,我教你用,很簡單的。”李思朗沖他露出一個笑容,“你連微信付款不都會用了嗎?上個網有什么難的。”
被李思朗這么一鼓勵,溫藥心里燃起了希望:“我可以嗎?”
“當然。”
他可以嗎?他真的可以嗎?
就像李思朗說的,只是建一個賬號又不需要什么成本。
為什么不試試呢?再難也能難過現在嗎?
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后,溫藥堅定了眼神:“好,我試試。”
翌日,晏鶴舟從夢里驚醒,渾身是汗。
他坐了一個噩夢,夢見溫藥在夢里對他說再也不見。
晏鶴舟撐著額頭坐起來,抬起迷了汗的眼睫,目光掃到周邊的家具。
幾天前,他按著溫藥在那些地方翻云覆雨。
沙發上,地毯上,桌面上到處都有他們的印跡。
房間里充斥著倆人的味道和激烈的碰撞。
可畫面一轉,這個房間里只剩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