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起雨,溫藥shi淋淋地走進別墅。
晏鶴舟在大廳焦急地走著,聽到聲音回頭:“藥藥?你淋雨了!”
他把溫藥拉進來,叫傭人拿毛巾,裹住他的身體:“你出去沒帶傘,我很擔心你,你怎么回來的?不打車嗎?”
“我……走回來的。”溫藥說,雨水順著他的臉頰落下,他凍得臉色發白。
出租車載他到半路,溫藥突然想走回去,于是下了車,結果下起雨。
晏鶴舟摟著他上樓,推門進臥室,讓他坐在沙發上裹著,自己進去浴室放水。
放水時,晏鶴舟走到溫藥身邊,給他換了條干浴巾。
他幫溫藥擦頭發:“水馬上放好了,你等下洗個澡,別著涼了。”
溫藥定定地看著他關切的眼神,突然開口:“晏鶴舟,你真的改了嗎?”
晏鶴舟短暫地停住手,接著細細地擦拭溫藥的頭發:“這段時間以來,你還不明白嗎?”
溫藥注視著晏鶴舟,想起了今天見溫立強的情形。
憤怒郁結在xiong腔中,無處遁藏。
“晏鶴舟,我今天不高興。”
晏鶴舟愣住,溫藥撥開他的手,站起來:“你今晚在房間里等我,我洗完澡去找你。”
晏鶴舟坐在沙發上,
茫然地望著他:“藥藥。”
“不是你說的?我需要你就找你。”溫藥把浴巾摘下,冷漠地進浴室。
晏鶴舟心里抽痛,嘴上答道:“好,
我回房間等你。”
溫藥走進浴室關上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浴缸里的水放滿了,
冒著絲絲熱氣,他脫掉衣服走過去,水溫剛好,水上還放著幾只小黃鴨,彩色浴球在水面融化出一道絢麗的彩虹泡沫。
把身體浸在水里,溫藥全身心都放松下來。
晏鶴舟甚至在旁邊點了香薰,還放著牛奶和小點心,這兩個月來,他每次都這樣做。
不止這些,
對方會經常給溫藥做飯,在他熬夜剪視頻的時候給他送夜宵,衣柜里塞滿了舒適的衣服,
還在臥室里裝了個零食柜。
溫藥趴在浴缸邊喝牛奶,
半杯牛奶下肚,
身體熱起來。
他呆呆地望著蠟燭的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