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藥被灌下所有,在晏鶴舟視線里熟透。
他看著鏡子,對上晏鶴舟如狼似虎的眼睛,溫藥怔住,迅速躲開視線。
幸好現在大家都在,要不然晏鶴舟一定會在這里要了他。
溫藥看看身上的衣服,只是比平時穿好看了點,為什么晏鶴舟反應這么大。
接下去溫藥被按在椅子上做造型,一個小時后,晏鶴舟上下打量著他:“還不錯。”
溫藥抿唇,扯了扯衣服下擺,盡量不把這么好的面料弄出褶皺。
他就是一個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人,從來都不敢想有一天穿上這么貴的衣服。
晏鶴舟屏退了眾人,在穿衣鏡前抱住溫藥,溫藥渾身都緊繃起來,以為他要做什么,幸好晏鶴舟只是理了理他的頭發。
不知道為什么,晏鶴舟對前幾天溫藥那句含糊不清的話耿耿于懷。
溫藥到底說了什么?
他不知道,溫藥也不肯說,但晏鶴舟過不去這個坎。
他本來不想在乎這件事,但他總覺得溫藥說的那句話很重要,尤其是他現在抱著溫藥,對方的體溫被冰涼的衣服面料隔開,晏鶴舟感受不到,這讓他很煩躁。
“嘖,早知道不讓你去了,這樣你也不用穿這么厚的衣服,摸都摸不痛快。”
溫藥扯了下嘴角。
晏鶴舟親了他一口臉頰:“這幾天你休息的差不多了吧?明天開始你繼續給我做飯吧,我都快餓死了。”
溫藥貼著晏鶴舟的臉頰,看著鏡子里被晏鶴舟抱著的自己,點點頭。
晏鶴舟看溫藥這么順從,又聞到溫藥身上的香味,不禁心猿意馬,想著等今天晚上回來要跟溫藥試試新姿勢。
等會兒生日宴過一半就早點回來。
“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好。”
倆人坐車出去晏家老宅,經過一個小時的車程,來到晏公館。
晏公館建造至今有一百多年歷史,中西結合的建筑在歲月的變遷里留下了濃郁的歷史氣息,是晏老爺子的父親在世時豪擲千金買下,晏老爺子以及晏父從小長到大的地方,包括晏鶴舟一直到成年以前都是住在晏家老宅。
晏家的資本其實是從晏老爺子的父親開始積累了,足足繁榮了四代,晏氏集團可以說是靠著先祖輩們打下的江山。
今天是晏老爺子的85歲生日,各個商政名流人士都會匯聚在這里。
溫藥下了車,還沒感嘆老宅的巨大恢宏,就被侍從請去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