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著一個干凈乖巧的妻子在酒店不回,為什么要來這種地方混?
“不必了。”晏鶴舟起身,對正在嘴對嘴被喂酒的趙辛鵬說,“我回去了,你們繼續。”
“這么快?”趙辛鵬看著晏鶴舟離去的背影喊,“可是夜生活剛開始呢!老晏!”
晏鶴舟充耳不聞,把車叫回來,讓左文送他回酒店。
昨天春宵一刻,晏鶴舟食髓知味,他是個年輕氣盛的男人,只是一個晚上肯定不能讓他滿意。
晏鶴舟回到酒店直奔房間。
此時已經晚上八點,他推開門,房間里頭昏暗,只有客房亮著燈。
晏鶴舟略帶疑惑地走進去:“溫藥?”
他脫了外套扔沙發上,走進去,看到溫藥縮在被褥里,拱起一個圓圓的弧度。
晏鶴舟沒有想到,溫藥竟然主動在床上等他,這讓他非常驚喜。
昨天還假裝推拒,今天就在床上等他,還說自己不想要。
這跟那種直接撲上來的人不同,溫藥這招欲擒故縱讓晏鶴舟很受用。
溫藥現在就像個等著帝王臨幸的寵妃,躺在被窩里裹得嚴嚴實實的,等著晏鶴舟把他所有的外殼摘下。
晏鶴舟下月復一陣火燒,他走過去,坐到床邊。
溫藥已經退燒了,只是人累還睡著。
迷迷糊糊間感受到有人在吻他。
先是嘴,再是下頜,脖頸。
緊接著腰上附上來兩只手。
溫藥驚醒了,他看清晏鶴舟后才稍微松口氣,隨即他聞到了晏鶴舟身上的氣味。
一款甜膩的香水氣息,晏鶴舟出門前還沒有,而且他從來不會噴這種香水。
香水在他身上那么明顯的氣味,說明對方跟晏鶴舟挨的很近。
溫藥的臉色一下就白了。
晏鶴舟說著出去工作,難道是騙他?
是誰在他身上留的味道?
眼看晏鶴舟要解他扣子,溫藥推開他:“鶴舟,我不想做了。”
晏鶴舟奇怪:“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