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藥臉紅,晏鶴舟知道有效果了,大手摟著溫藥的肩走過去:“讓我看看你做了什么。”
溫藥低頭嗅了下花,微笑著坐在他旁邊:“糖醋排骨,辣子雞,小炒黃牛肉,魚頭湯,地三鮮,還有……蒸蛋羹。”
剩下的一盤水果,晏鶴舟看見切成片狀的蘋果堆疊在角落。
“現在吃嗎?”溫藥問。
“嗯。”
溫藥把花放在臺子上,給晏鶴舟盛飯出來,晏鶴舟聞到菜香早就餓了,不過礙于面子,吃得還是很優雅。
溫藥還沉浸在剛才的喜悅里,說話都柔聲不少:“好吃嗎?”
晏鶴舟點頭:“今天晚上我的飯局我一口都沒吃。”
他看向溫藥:“我就等著回來吃你做的。”
溫藥眼下漫開晚霞般耀眼的紅色,晏鶴舟好像是法,全憑本能口口。
像打氣筒一樣不停歇,溫藥的肚子都在發脹。然而時間一長,從頭皮到腳趾頭密密麻麻地癢起來,像被螞蟻啃噬著。
“鶴舟!”溫藥哭著求饒。
晏鶴舟哪里聽得了這些,他憋了那么久,那容易輕易就放。
他冷白的臉頰也被浸紅了,抓著溫藥的腳踩在他肩上,五官因為用力扭曲變形,頭皮都在發麻。
“藥藥,叫我名字。”
“鶴舟,晏鶴舟……”
沒錯,是晏鶴舟,就是他,這才是他!
晏鶴舟咬住溫藥的臉頰,狠狠鑿了幾十下,最后一下將鑰匙牢牢地卡在。
“!!”
蘋果汁濺在晏鶴舟的副部,溫藥抱住晏鶴舟,雙眸失神,發不出一點聲音。
溫藥暈了過去。
九點多,
溫藥在一陣酸痛里醒來。
他只是稍微動了一下,屁股就好疼。
一下一下的,熱乎乎的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