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藥笑起來。
“你喝酒了?”
“嗯,一點點。”
“可以啊,我跟你在一起都沒見你喝過酒。”
“今天高興嘛。”
“見面會怎么樣?聽起來很順利?”
“嗯。”溫藥跟李思朗說了很多見面會的事情。
“明天回來了嗎?”
“嗯。”
“那我去機場接你。”
“好啊。”
又聊了一會兒,溫藥掛了電話。
他趴在陽臺看星星,今天夜色很黑,萬里無云,星星也特別明亮。
溫藥吹了吹陽臺的風,等腦袋清醒了點后他進陽臺洗漱。
另一邊,晏鶴舟從隔壁房間出來。
他剛剛躲在玻璃門背后聽完了他們所有的對話。
嫉妒,憤怒包裹著他密不透風,叫他快要窒息。
明明應該待在溫藥身邊的,是他才對。
晏鶴舟捏緊酒杯,力道大得幾乎要把它碾碎。
第二天,溫藥和王知禮坐上回寧城的飛機。
溫藥發現王知禮表現得很緊張,一直用眼睛偷瞄:“你怎么了?”
“沒事,我恐高。”王知禮說,“所以會有點緊張。”
溫藥驚訝:“那,你之前沒有說……不好意思,下次我們可以做高鐵去。”
“不用不用。”王知禮擺手,“適應一會兒就好。”
其實他根本不是恐高!
是因為晏鶴舟在商務艙里,和他們隔了一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