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完全愈合的肋骨是否在痛,他好像無法察覺了,只一味沉溺在這蝕骨的性事里,不停大力抽插著,期間林一航被他翻了個面,臉埋進床鋪里,shenyin變得稍稍沉悶,聽起來也還是讓人心動,身下露出的臀尖泛著水光,皮肉全紅了,粗大的roubang在那嫩紅shi潤的穴口中進進出出,不只是舒爽的體感,那一下下貫入的香艷畫面也挑動著秦錚的神經,欲望就好像變成了無止境的黑洞,迫使他調動起所有的肌肉力量,只想一直做,一直做。
林一航也就在他身下沒完沒了地gaochao,起初還會哭著說些叫他輕點兒,小心骨頭之類的話,到后面嗓子已經全啞了,jiaochuang都成不了調子,只是在可憐地嗚咽,但還是在秦錚成結的時候哀叫出聲,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身體往前爬,卻又被alpha牢牢掐住胯骨拖了回去。
秦錚垂眸注視著那副蒙著汗水不住顫抖著的漂亮脊背,再往上,頸后是因為動情而腫脹發紅的腺體,散發著尤為濃烈的被情欲沾shi的蘭香,想要在這時施加完全標記是alpha最原始的本能,即將oga徹底變成自己的所屬物,從今以后只能響應他一個人的信息素,但秦錚頓了一頓,用犬齒刺破那嬌嫩的皮膚后,萬般艱難地將注入的信息素濃度維持在了臨時標記的范疇。
總算是告一段落,林一航這會兒的意識好像已經不大清楚,問什么都是虛弱地搖頭,四肢軟綿綿地蜷縮在凌亂的被子里,身下的床單更是shi得一塌糊涂,秦錚擔心他會脫水,就想去客廳的冰箱拿,但起身時手指被oga軟綿綿地勾住了,傾下身湊近了才聽見林一航微弱的聲音,“骨頭……”
都這樣了還在操心他的骨頭呢。
秦錚察覺不出什么大礙,只感到心情大好,整個人簡直神清氣爽,輕聲說“拿個水就回”,吧嗒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幾乎是走兩步跳一步地去了客廳,然而回來后,林一航卻把臉捂在枕頭里,說什么也不肯抬起來,秦錚就把他強行挖起來,用嘴巴渡了幾口過去后,林一航才弱弱地表示要自己喝。
“實在是大實在是太……”
即便身體已經稍稍緩了過來,林一航也還是覺得自己好像處于一種神經錯亂的狀態中,不知道要怎么表述,也不知道在感慨些什么,喝完水就撲倒在秦錚懷里,頭腦一陣發白,但發自內心地說:
“……我好幸福。”
秦錚擁緊了他,一下下撫摸他的頭發,“我也是。”
想起了什么,林一航不無怨念地抬起頭看向alpha的眼睛,“為什么是臨時標記?”
難道要說是想留到結婚以后嗎?秦錚有時候也會為自己這種守舊的觀念而發笑,就更不好意思和林一航講,于是低下頭用吻堵住了他的嘴。
漫長的夜晚才剛剛開始,更只是這輪周期的開端,兩人的身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變得熟稔,快樂與饜足也就開始無休無止,等回過神來時,已經是除夕那天了。
林一航十分心虛地打開關機了整整兩天的手機,但出乎意料的是,沒有未接電話,也沒有信息轟炸,只有前一天晚上夏青禾發送的一張促狹微笑的貓貓表情包,后面是一句,“還回家吃團年飯嗎?”
被洞悉是很理所應當的事,林一航也還是覺得害臊,生平
座鐘指針轉向十二點的同時,無數升天的焰火點燃了夜幕,絢爛的光影透過落地窗,灑落在oga光潔的脊背上,也悉數落進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