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皇后豈不是更好。
只是太后絕對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而懷寧公主只能把這一切心思都隱瞞在心底。
可她怎么都沒想到,和姜黛音沒見過幾面,卻被人看出了心底里的秘密。
懷寧公主冷哼一聲偏過頭去:“那奴婢已經被發賣了。”
“皇后娘娘若要找人,可別找我。”
“什么?”姜黛音蹭的一頭起身,氣的恨不得動手打人。
“你真是亞里士多德的弟弟,珍妮瑪士健!”
“你!”懷寧公主被罵的直接氣紅了臉。
“懷寧公主可知道怎樣分辨狼和狗?”
懷寧沒搭話,只覺眉心一陣猛跳,她自覺從姜黛音嘴里說不出什么好話。
“看品性,壞僻是狼,壞寧是狗。”
“看尾巴,冒尖是狼,冒牌貨是狗。”
“看習性,愛叫是狼,愛兇是狗。”
越聽懷寧公主越發的覺得不對勁,懷寧,冒牌貨,愛兄
這姜黛音是指著鼻子罵她。
姜黛音沒敢多做耽擱,趕緊讓夏末出去給姜云徽送信。
多耽擱一秒鐘,春雨就會多受一秒的苦。
她就是平日里太過擺爛不管世事,這才讓人騎到頭上了。
既如此,手里頭還得是要有點權利才行。
倚靠在床榻上的太后雖然動作不利落,可腦子卻是依舊靈活,她止不住的捶床。
芳華姑姑一臉擔憂的湊了上去。
只聽見太后斷斷續續的嘴里說著什么話。
“走讓懷寧走。”
懷寧臉色一白,母后這是對她心存芥蒂了。
“嗚嗚嗚,娘親,有人欺負我!”
突然一個小身影從殿外一邊哭一邊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