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她哥現在身上還殘留著傷疤。
本來她哥想安分當個文官,可他不找麻煩,麻煩卻找上了他們,她哥為了給她博個好前程義無反顧的入了軍。
導致她現在跟她哥很難見上一面。
以前這楊箬藏在封靈萱身邊她沒法,現在她還敢這么蹦跶,不好好整治一番她才怪!
楊箬聞言眼中很快蓄滿了淚水,她一臉的愧疚之色:“對不起,我也是太心急了,而且我們本來就要輸了啊?”
她說著,還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那挑釁的意味都不用多說。
女學辦不下去與她何干,她在府中爹爹也能給她請教習先生。
還不用看見這么多討厭的人。
如此想著,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揚了幾分。
“是啊,本來我們這就要輸了,哎。”
其他人也覺得這局肯定贏不了,于是連連嘆息。
齊憐兒挑了挑眉:“這能一樣么,本來就差一分,現在直接差距拉大了。”
“也是”
感受到眾人抱怨的眼神,楊箬沒再說什么,反倒是盡量降低存在感縮在一旁。
女學這邊的情況也稱不上好。
其余人都一臉的喪意,顯然是對此不抱什么希望了。
封靈瑤將寫好的紙條交了上去,此刻所有人將目光放在司禮手中的兩張紙條上。
司禮率先打開的是國子監的,司禮一一念出上面的寫的字。
“稻、麥、黍、菽、菰。”
楚昭辭臉色難看極了。
難道是他平日里將重點都放在詩詞歌賦上了,以至于他們對于這種基礎農業常識都能說錯。
司禮沒有直接宣判勝負,而是又打開了另一張紙條。
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司禮的動作,緊張的不停吞咽口水。
齊衡更是在心底里不停地祈禱。
一定不要答對,只要她們也錯了,這一局就還是國子監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