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不會要往肚子里扎吧?”
蕙姑點了點頭,“沒錯,此針需要扎進肚子里取孩子的一滴血。”
這簡直就不合理,這針扎進去,孩子只怕是也要嗝屁了。
雖然她沒懷。
可是這么長一根針扎進她的肚子里,簡直能要了老命。
“此事不妥,若是傷到了孩子可怎么得了?”白婉婉不想讓人壞了事。
只有她才知道姜黛音的肚子里其實什么也沒有。
她的本意是讓封煜阻止此人這般愚昧的做法,可沒想到封煜卻被激起了醋意。
“死了正好,省的朕一碗紅花了。”
“測!”
他的聲音森寒無比,姜黛音一顆心如墜冰窟。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他看中的從來就不是某個人,而是她的身份所代表的含義。
就算這件事可能會讓她身體受傷害,他也毫不手軟。
姜黛音咬了咬牙,扭頭看向白婉婉。
“陛下,淑妃是不是也要測一測呢?”
“畢竟這位嚴(yán)大人,手上確實有燁兒曾經(jīng)說過的鳥的標(biāo)志,臣妾有理由懷疑他二人也是一伙的!”
蕭妃和蕭洛川銳利的眸光射向兩人。
“皇后娘娘,臣妾知道你一向不喜臣妾,可也不應(yīng)該拿皇嗣冒險啊!”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臣妾,以后這個孩子生了下來,還得背負(fù)著你給的罵名,陛下,為咱們的孩子考慮考慮吧!”
白婉婉當(dāng)即也跪在地上,字字泣血。
封煜卻并沒有她想象中的偏向自己,而是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嚴(yán)翔的手。
“陛下,這不是什么圖騰,而是一道傷疤!”嚴(yán)翔大剌剌的亮出手上的痕跡,一大塊燒傷的痕跡,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蕭洛川眸色一凝,他記得,嚴(yán)翔的手上確實有一個鳥的紋身,他居然沒有早點發(fā)現(xiàn)。
怪就怪他太相信身邊人了。
白婉婉垂下腦袋,眸底劃過一抹得意的神色。
“嗯,無妨,既然都在,那就順手一起測了吧!”封煜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白婉婉臉上的笑頓時間僵住,這一下可真是讓她有些如鯁在喉。
“請準(zhǔn)備兩碗清水。”
蕙姑輕聲道。
很快兩碗清水被端了上來,其他人被請了下去,幾個宮女拿著床單將姜黛音和蕙姑擋住,蕙姑拿起手里的針朝著姜黛音肚子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