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課程安排,本宮能改嗎?”
姜黛音看向那位姓盧的女官。
“當然可以。”
盧禾點了點頭,這些課程她已經率先給陛下看過了。
只是陛下說的是
“皇后應當不會讓這樣去做的,讓她改吧!”
她到現在都記得封煜笑的那個樣子。
沒想到陛下還真說對了,皇后娘娘果真不滿這課程的安排。
“改好了!”姜黛音將改好的課程表遞了上去。
盧禾恭敬接下,大致看了看,眉頭一擰。
早讀《女誡》改成了《詩詞三百首》
女德課改成了語文課,禮儀課改成了體育課,文化課改為了數學課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盧禾滿腦子都是成何體統四個大字。
簡直就是胡鬧。
可這是皇后娘娘,她哪里敢說什么不對,只好硬著頭皮接了下去。
她負責管教夫子和學生們,授課又不歸她管。
盧禾搖著頭嘆著氣離開了,這還得拿去給封煜看。
女學之事尚妥,姜黛音忙不迭的去看自己培育的紅薯,生長不錯,她當下便寬了寬心。
突然好像心口處有一瞬間抽痛,姜黛音彎著腰緩了緩,只覺腦中陣陣發昏。
好半晌后才緩了過來,“真是奇怪。”
怎么會莫名的心悸。
“皇后娘娘,昨夜,陛下宿在鐘粹宮了。”春雨突然跑到院子里,嘰嘰喳喳的說著。
姜黛音疑惑偏頭:“這么突然?”
“娘娘,您怎么一點都不著急!”
別人都把鋤頭揮到眼皮子跟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