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江作惡多年,掀起無數(shù)腥風(fēng)血雨的鬼官,就這么出現(xiàn)在了方寸的面前。
事情似乎顯得有些荒唐。
在此之前,很多人都猜測鬼官與方二公子有關(guān)系,甚至之前,神目公子陸霄推敲與鬼官相關(guān)的卷宗,指向的也是守山宗,只是誰也沒想到,鬼官原來真的與與守山宗有關(guān)。
“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徐宗主沉默了好一會,才嘶啞著嗓子道。
“薛五死的時候,我就知道是你了!”
方寸示意小徐宗主坐下,輕聲道:“知道了你是為何sharen,便不難猜道你是誰!”
小徐宗主沉默著,猶豫了很久,才來到了蒲團(tuán)坐著,大刀橫在了膝上。
方寸看了他一眼,命小狐貍?cè)テ阋槐杞o他,然后平靜的看著他道:“別人當(dāng)鬼官這一次現(xiàn)身sharen,只是因?yàn)橛腥思倜傲斯砉俚拿^,所以他過來報(bào)復(fù),初時我也是這么想的,只是心里多少會覺得有些不服氣,明明之前假冒鬼官的那么多,為何非要這一次開始報(bào)復(fù)了?”
小徐宗主沉默著,沒有回答。
“所以我試著從另外一個角度琢磨了一下!”
方寸笑了笑,道:“世人提起鬼官,便一直都說是無惡不作之輩,雖然他總是在現(xiàn)場留下代天行罰,誅魔斬孽一類的話,旁人皆道這是文過飾非,假仁假義之舉,可我倒是覺得,萬一鬼官真是如此,萬一鬼官sharen,真的不是為了什么金銀珠寶,又或是私仇私怨呢?”
“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我就一直在等,下一個會死的是誰……”
“也在這時候,我看到薛五死了!”
小狐貍慢慢的把茶送到了小徐宗主身前,他伸手去拿,小狐貍立時嚇得往后跳了一步。
“薛五死了,鬼官為何sharen也就清楚了!”
方寸端盞,示意小徐宗主飲茶,然后繼續(xù)道:“薛五先生,與之前死在了靈霧宗外的胡家二爺、萬通號老掌柜等,看起來并沒有什么重要的關(guān)系,身份不同,修為不同,輩份也不同,甚至這一次,他們趕到靈霧宗的時間也不同,可是他們,卻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
“他們?nèi)耍偌由习准夜影讘延瘢昙业馁樞錾滔壬热耍愣际瞧咦逯校瑢iT負(fù)責(zé)與南邊那些生意的人,七族私通妖尊,販?zhǔn)劢铮\取橫財(cái),便以他們七人為核心!”
“所以,我猜鬼官sharen不是為了報(bào)復(fù),而是為民除害……”
“猜到了這個可能之后,剩下的,我便等著就是了!”
“那位神目公子,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但他因?yàn)樽约罕闶瞧咦逯耍耸掠绊懹謱?shí)在太大,所以他不能說,反而要以商先生為誘餌,引鬼官出來,而我,卻也正好借這個機(jī)會,看那姓商的會不會死,甚至我還暗中做了些布置,幫著你更好的潛入偏殿,斬殺商越……”
說著時,已笑著看了小徐宗主一眼:“不然,你真以為人這么容易就能殺的?”
“……”
“……”
大殿之內(nèi),氣氛一時變得有些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