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神目公子,都已明確的說出了“構陷”二字,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雖然剛剛神目公子在這鬼官一案上的與夢晴兒等人,則一下子變得有些擔憂。
連卷宗都明顯被人看出了問題,再將那位長老本人叫過來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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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已至此,卻也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靈霧宗宗主最后看了方寸一眼,見他面色并無什么變化,便也揮了揮手,應允此事。
事情到了這種程度,便是靈霧宗想不讓見都難了,除非現在就將薛執正長老滅口……若不是方寸主動提出來讓薛執正長老出來相見,他確實打算這么做……但就算滅口,也會落得別人口實,于靈霧宗聲名有大礙,既然方二公子這般說了,那便在他身上賭上一賭也好。
反正,真要鬧大了,靈霧宗固然會大受損失,但怕是方二公子損失更大。
自己只是損些名聲,最多是嫉惡如仇,但卻魯莽失察,而方二公子,卻什么都沒了。
或許也正是因為太多人想到了這一點,殿內氣氛已壓抑得嚇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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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執正長老很快便被帶了上來,只見才只關押了兩日,這位薛執正長老,便已經一身是傷,堂堂金丹煉氣士,這時候竟已被刺穿了琵琶骨,血肉模糊,神色驚亂,就連他一身的氣機,這時候也已經變得有些萎靡不振,尤其是他的丹光,在這時候竟破碎的不成樣子……
“他的金丹修為,居然……居然已經被廢掉了?”
有人發現了這一點,失聲開口,聲音都已微微有些顫抖。
堂堂一位金丹,竟被人以酷刑磨掉了一層修為,這是何等驚人之事?
殿內氣氛,竟是變得有些壓抑了起來。
“執正……執正老弟,還認得我嗎?”
而那位薛五先生,在看到了那薛執正長老后,更是一臉的驚訝與悲痛,忍不住飛身出來,雙臂架住了他,上下打量著他的修為,聲音都已有些顫抖了起來,神色悲憤的掃過了殿間,喝道:“你們守山宗好狠的手段,好毒的心,竟敢對一位金丹煉氣士,施此酷刑……”
靈霧宗宗主冷漠道:“我靈霧宗做的每件事,都依足了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