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承淵的喉結微動,只有這般深得如同兩人融為一體的親近之舉,才能讓他真正感覺到,他擁有了他的懷月。
祈懷月能感覺到,伴隨著喜期將近,師尊似乎越來越黏人了。
所以直到靈舟在觀淵峰上降落,師尊也遲遲沒有松開他的意思時,祈懷月有點憋不住氣了。
“師尊……”
祈懷月被親得暈暈乎乎的,說不清是腿腳發軟還是臉頰滾燙,但他還有一絲清醒理智,記得師兄他們應該是在外面等他的。
如果再來一次合修,他豈不是得讓師兄他們在外傻傻等上一夜?
祈懷月將這般可怕的想法拋在腦外,他在炙熱的喘息中找到些許開口的空間,帶著點懇求不滿意味的,如同生氣的幼崽,忍不住咬了咬師尊又湊過來的唇。
“今天,不準親了……”
然而諸承淵淡淡看他一眼,祈懷月只能小聲補了一句,“晚上再親。”
諸承淵這才放過他,劍尊伸出手,摸著下唇被少年微微用力咬出的牙印,在祈懷月心驚膽戰的注視中,竟然溫和一笑。
“好,我聽懷月的。”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師尊臉上的淡淡笑意,祈懷月原本不怎么害怕的,都忍不住對師尊的反常反應激起了幾分畏懼。
“師尊,疼嗎?”
他不過是輕輕用力,怎么會在師尊的唇上留下這么久還沒完全消散的牙印?
“無事,我很歡喜。”
就如同平日壓抑著在祈懷月身上留下屬于他的痕跡的沖動一樣,諸承淵也喜歡祈懷月留在他的痕跡。
只是他的懷月只有在忍無可忍的時候,才會像逼急了的兔子一樣,略微用力地反擊一次。
諸承淵撫摸著少年柔滑如綢緞一般的墨發,低聲說道。
“懷月,回去之后,我還有一件禮物要送你。”
祈懷月好奇問,”什么禮物?”
諸承淵低頭,輕柔地吻著少年脖頸上淡淡的紅痕,修長指節一點點與少年的十指相扣。
“若是你猜中了,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