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有個人,要打嗎?”謝歡瑩問。
謝遠霖說:“要是沒發現你們的話先別打吧,圈刷回來了,可以等他們先打?!?/p>
“好。”
謝歡瑩不打就算了,劉寫易也趴在那茍著,秉持敵不動我不動的心態。
阿邱看劉寫易這樣玩總感覺有點奇怪,但是又說不出哪里奇怪,于是只好默默地閉上了嘴巴,心想他這么玩肯定有他的道理。
但是阿邱在看到他被遠處的人狙時不會找掩體躲一下,反而在那跳來跳去,有點急了,說:“沒血了你還挑釁他干嘛?躲一下啊。”
剛說完劉寫易就被狙倒了。
阿邱:……
謝遠霖連忙說:“沒事沒事,先封煙看能不能救?!?/p>
劉寫易沒被狙倒前跳來跳去,被狙倒后直接一動不動了,謝歡瑩的煙剛扔出去,就被補掉了。
阿邱默默把麥閉上,心想猜都不用猜,這家伙絕對故意的。
剩謝歡瑩一個人,這把游戲最終被她茍到了
上學時的假期總是美好而又短暫,那些相聚的時間如同流星劃過夜空,轉瞬即逝,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便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霜降以至,南方的天氣也逐漸轉涼,早晚冷中午熱的氣溫讓大部份人都不得不套上冬季校服外套,所以平常只穿校服外套的謝遠霖在這一方面跟其他同學也算有共同點了。
謝遠霖這些日子都在奮發圖強努力學習,雖然基礎不是很好,但好在身邊還有一個學霸,遇到問題都能耐心幫他解答。
班里人多,氣溫不是很低,越接近中午越熱,但劉寫易不論早晚校服拉鏈一直都是拉到頂,這讓每天早上一進教室就脫外套的謝遠霖很是不解,心想這溫度雖然降了,但是到了中午也有三十度,不至于那么冷吧。
不過劉寫易膚色偏冷,面容沒有什么血色,可能是氣血不足,整個人看起來冷冰冰的,怕冷好像也正常。
他除了皮膚白,唇色也不是很明顯,淡淡的粉色透著光澤,有一種晶瑩透亮的質感,應該是涂了潤唇膏的緣故。
他居然還涂潤唇膏……
突然想起上次看見他桌子里還有一瓶護手霜,謝遠霖目光又轉移到了他握筆寫字的手上。
果然,他的手指纖長白嫩,宛若柔荑,一看就知道平時沒少護理。
明明看起來不像貧苦家庭的學生,為什么這么瘦弱還低血糖?
謝遠霖不能理解。
劉寫易寫字的手指忽然停下動作,用筆尖指著一道選擇題,看向謝遠霖:“怎么這道題你也做錯了?!?/p>
謝遠霖猛然回過神來,雙手揉搓,用懵懂無知的眼神眼巴巴的看著劉寫易,像一只天真無邪的小狗。
“好吧,看題,”劉寫易移開目光,在數學月考試卷上寫草稿一邊說:“這道題很簡單的,你記住這個題型就行,我先把過程給你寫出來,下次看到這種題直接套進去?!?/p>
謝遠霖盯著這個簡單的解答過程看了半天,一點一點觀摩它的解析步驟,最后在劉寫易的解說和引導下,硬是把它看懂了。
而且他發現這道題只要不往復雜的方向去想確實很簡單,只怪自己不會靈活變通,便對劉寫易說:“這么簡單的問題都要問你,不會覺得很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