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綏轉過頭:“靠譜嗎?”
楚茗知:“包靠譜的。”
謝綏:“不是,我是說章丘的這個性子不像是能夠藏得住事情的。”
而張陽知道了,幾乎就等同于沈知知道了。
楚茗知:“啊哦,忘記了。”
兩人面面相覷,楚茗知從兜里掏出手機,朝謝綏挑挑眉:“沒關系,老板應該不會在意他請假是為了什么。”
他正要給對方發個消息提醒一下,張陽悠悠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為了什么?”
謝綏幽幽的看著楚茗知,楚茗知尷尬的笑了笑:“意外意外。”
“張老板,就是跟你借個員工嗎?”
張陽咧嘴一笑:“楚小少爺自個兒回去繼承家業了,怎么得還要來我這里拐帶員工。”
楚茗知聳聳肩,由恢復了那副懶散的樣子:“張老板不要這么小氣嘛,就是借點人,辦完事馬上還給你。”
張陽笑罵了一句,反而把目光落在了謝綏的身上。
謝綏主動上前去:“老板,這件事情能不告訴沈知嗎?”
張陽:“行啊。”
謝綏詫異的抬起頭,似乎沒有想到對方這么好說話。張陽伸手大力的拍了一下謝綏的肩膀:“干嘛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在你心底就是喜歡到處蛐蛐的人嗎?”
至于他不說,某個人也會知道,這件事就不關他的事了。
張陽目光慈愛的掃過他,也不知道他知道了是個什么心情,希望到時候吵架的動靜能夠小點,否則遭罪的只有他這個無辜人士。
謝綏搖頭:“當然不是,謝謝老板。”
張陽笑道:“你還是別這樣叫我了,要是你家的那個知道了,又要不高興。”
“這件事情我可以幫你們,你們幾個人一點氣勢都沒有,我多給你們幾個人。”
楚茗知:“老板大氣,那我就不客氣了。”
謝綏看著幾個人高馬大的大塊頭整整齊齊的排成一列,一個人的臉上甚至還有一道疤痕,看著就是人擋sharen,佛擋殺佛的氣勢,這要是街頭出現,正常人怕不是要退避三舍。
謝綏:“這樣可以了嗎?”
楚茗知摸摸下巴:“不,我感覺還不夠有氣勢。”
章丘很是興奮:“老板可真大氣,這些兄弟可是不會輕易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