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綏帶著鑰匙和傘下了樓,回去的路上雨下的越發大了,是能夠干擾人視線的程度。
在最后一個路口,他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謝綏幾乎是什么都沒有想,幾步過去,拉住人的手幾乎是冰涼的程度。
這個人好像總是很容易的能夠調動他的情緒,謝綏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一路帶著人上了樓,關門。沉默的忙著他處理好傷口,一時間,空氣中安靜的彷佛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外面仍然在下雨,窗戶上面的水跡幾乎連成小小的瀑布,謝綏把東西收拾進醫藥箱里,蹲下身,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他的臉,見沈知望過來,謝綏沒有閃躲,深吸了一口氣:“我想,我們需要——”
談談。
沈知捂住他的嘴:“我們不需要。”
謝綏握住他的手,后知后覺的意識到手中的溫度好像高的過分了,他伸出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他的臉頰。
沈知坐著任由他動作,滾燙的溫度彷佛讓眼睛也氤氳起了一層霧氣,他說:“為什么不讓親?”
謝綏摸上他的額頭:“你發燒了。”
沈知還是很執著的問著那一句,為什么不讓親?
謝綏轉身去找藥,倒了水,面對眼前的藥和水,沈知是全然的拒絕,依舊很是執著那個問題。
謝綏直接把藥塞進他嘴里:“因為我們還沒有和好。”
“好了,咽下去,去床上休息。”
沈知也不知道聽沒聽到,說:“那什么時候能親?”
謝綏帶著人躺床上,可人依舊固執的不肯躺下,他沒了辦法,妥協:“等和好了再說。”
沈知哦了一聲,就在謝綏以為他還會循環那個問題的時候,他開口了:“那什么時候和好?”
一瞬間,謝綏懷疑他是不是在裝傻,湊近對方,梔子花的香氣一瞬間縈繞在他的鼻尖,他晃了一下神:“你現在能夠聽得懂我在說什么嗎?”
沈知又不說話了,只茫然的看著他,然后露出個笑容來。
謝綏仔細的觀察他的神色,可他不是觀察人的高手,看不出個名堂,只能放棄。
他扶住沈知的身體,開始脫他的衣服。
oga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脖頸處,又軟又熱的舌尖掃過頸側,不經意的觸碰到腺體,這幾乎等同于調情的動作給腺體帶來了巨大的刺激,幾乎是在一瞬間,謝綏的額頭就起了一層薄汗。
算了算了,不要和病人計較。
謝綏深吸一口氣,掐住沈知的臉蛋:“別亂動。”
沈知順著他的動作仰起臉,眼睛中是一片跳動的火苗,他歪著頭,輕輕蹭了蹭臉側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