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標記結束,謝綏也不知道沈知是否真的有意識,oga徹底平靜下來,倒在自己的身上,謝綏的手頓在半空,過了許久對方還沒有醒來的預兆,他只得小心翼翼地放輕了動作,把oga從自己的身上挪下來放到床上,甚至貼心的蓋好了被子。
現在的情況好像已經好多了,以防萬一,謝綏拿出手機,給魏森打電話看看現在是什么情況。
魏森那邊似乎很忙,響鈴了好一會才接通。
謝綏打了個招呼,說明了沈知的情況:“沈先生現在已經睡著了,這是怎么回事,需要到醫院去看看嗎?”
魏森下巴夾著手機,走到人少的走廊:“哦,這種沒什么大事,每個oga都會有這種情況,記得讓他出門的時候記得貼抑制貼。”
謝綏一頭霧水:“每個oga都會有,這種是什么病?”
魏森那邊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沈知上次還跟我吹噓你是學霸呢,怎么連oga的發情期都不知道。”
啊,這樣,謝綏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學校里確實有交過,可教材和實際是兩碼事,他一時間沒有把兩者的關系聯系起來。
謝綏回憶著老師教學的知識:“可是沈先生剛剛好像認不出我了,我記得書里沒有這樣的癥狀。”
魏森:“這個跟他的信息素紊亂癥狀有關,你們有定時進行安撫嗎?”
謝綏:“有的。”
魏森:“多久一次?”
謝綏窘迫的撓了下臉,放低了聲音回答。
魏森:“哦,難怪,我看他上次來醫院檢查信息素的各項數值都挺穩定的。”
他頓了一下,嚴肅道:“信息素治療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我們醫院還有一些志愿者專門提取信息素,用來幫助一些患上各種信息素疾病的alpha和oga,所以不用有負擔。”
謝綏被對方嚴肅的語氣感染了,心里的那點窘迫瞬間飛走了。
對啊,這是很正常,非常正常的治療行為。
雖然他總覺得怪怪的,雖然他和沈先生的關系過于親密了一些,但這都是為了治療。
謝綏很快說服了自己。
謝綏:“那這種情況需要我怎么做,沈先生才不會這么難受呢?”
魏森:“以后多做。愛。”
謝綏一瞬間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什么問題了,剛剛平靜下來的思緒再一次翻涌起來,心跳加速,臉上迅速的紅了起來,他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連連擺手,然后才意識到對方隔著電話并不能看到自己的動作。
兩人剛剛交融的信息素味道還沒有徹底散去,這簡直就是火上澆油,謝綏恨不得立刻離開房間。
介于沈先生的朋友并不知道他們是假結婚,有這樣的回答很正常,謝綏并不能反駁什么,被這個方法震的啞口無言。
魏森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話造成了什么地震一般的效果,還很好心的給對方科普了一下:“這個效果是最快速最好的,兩個人有了親密的關系,信息素會更加的契合,兩人的信息素會更加的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