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把繼承權給你了。”
“這是我們欠你的。”
“你不應該開心嗎?”
在女人驚愕的目光中,謝綏選擇了拒絕。
葉琳仍然不可思議:“你知不知道你拒絕的是什么東西,那是別人掙破了頭都要搶的東西。”
謝綏控制著輪椅往后退,拉開了與葉琳的距離:“我不需要那些,我對自己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葉琳的表情恢復了冷靜:“不,你現在腦子不夠清醒,等你身體好了再說。”
謝綏嘆了一口氣,轉動輪椅離開。
從病房的窗戶往樓下看,樹葉都掉的光禿禿的,只有一些常青樹為這個冬天增加了幾分色彩。
沈知還沒有來。
其實他自覺傷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當oga溫柔的摸摸他的臉,他又暈暈乎乎的答應了他多住幾天。
不行,他得想想辦法。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頭發花白的醫生進入了病房。
醫生拿著檢查數據,對著窗戶看了又看,接著深沉的嘆了口氣。
這口氣簡直嘆在了謝綏的心尖上,他原本淡然的姿態不由得收起來,也有些緊張。他問:“醫生,是有什么問題嗎?”
醫生合上了病例:“你是不是以前在這個醫院檢查過?”
謝綏想了想:“婚檢的時候來過。”
醫生:“嗯……你這次腺體受傷之后,信息素有了一些變化。按照常理來說,成年后信息素的狀態應該是穩定的,現在發生了變化,身體上應該有一些癥狀,你最近感覺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嗎?”
謝綏搖頭:“沒有,我感覺最近恢復得挺好的。”
醫生仍然不放心,絮絮叨叨:“那先觀察著,小夥子,腺體對alpha和oga都很重要的,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了要記得來醫院檢查。”
謝綏答應了下來,醫生一走,病房又恢復了安靜。他拿出手機給沈知發了消息,等了一會兒人沒有回,又蔫蔫的放下了手機。
過了好一會兒,病房外傳來咔嚓一聲脆響。
謝綏萎靡的情緒一掃而空,三兩步下了床,沈知的笑僵住了,匆匆放下了東西,把人按在了床上。
謝綏小聲嘟囔:“我都已經好了,再睡在床上就要長毛了。”
他拉著oga的衣角不讓走:“你就讓我回出院吧。”
沈知看著活蹦亂跳的alpha,無奈道:“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
謝綏心中歡呼了一聲,大咧咧的掀開了自己的病號服:“你看。都好了。”
沈知倒是怕他疼一般,用指尖輕輕碰上了那道傷口,謝綏感覺有些癢繃緊了腹部,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oga低垂的睫毛,看著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兩人的距離實在有些近,近到他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他后知后覺的有些窘迫:“看好了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