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感覺到一股暈眩,謝綏搖搖頭,扶住身邊的墻。
剛剛的酒那么容易醉的嗎?
侍應(yīng)生再次主動靠向謝綏:“客人,您是喝醉了嗎?您住在哪一個房間?我送您上去吧。”
謝綏強撐著身體報了房間號:“麻煩了。”
熱意從xiong口開始蔓延,一股前所未有的躁動在身體里叫囂。
步入長長的走廊,燈光一點點亮了起來。
謝綏微微蹙眉,他明顯感覺到身體有哪里不對勁,這明顯不是醉酒的癥狀。只要回到房間就好了,這樣想著,他加快了腳步。
熱,好熱,喉嚨甚至出現(xiàn)了干渴的癥狀。
門卡滴的一聲響,門開了,謝綏扶著門框,竭力保持清醒:“已經(jīng)到了,你先下去吧。”
侍應(yīng)生咬著牙,怎么會這樣?
alpha一路上甚至沒什么大的反應(yīng),這實在出乎他的意料,可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他怎么可能放棄。
侍應(yīng)生笑著,往謝綏身邊湊,淡淡的信息素彌散開來:“客人,您現(xiàn)在真的不需要我嗎?”
直到現(xiàn)在,謝綏才意識到對方好像是個oga。
oga微笑著,勝券在握,他的信息素向來無往而不利,只要是個alpha都會在他的信息素中淪陷,更何況眼前的alpha正是躁動難安的時候。
謝綏大腦一片空白。
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把門關(guān)上。oga的味道被徹底阻隔在外面,咖啡液shi透了襯衫,黏膩的貼在身上。
冷水從花灑噴涌而出,身體內(nèi)的燥意卻更加洶涌,眼前的一切開始模糊變得光怪陸離。
走出浴室,房間里有了另一個人的身影,是沈先生回來了嗎?
謝綏:“沈先生?”
oga眼前一亮,他倒是不知道,這次的目標(biāo)身材也這么好,他急忙跑過去牽住了對方的手,沒有否認(rèn):“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難受?”
見對方仍然呆愣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看過來,頓時喜不自勝,這是藥起作用了,他肆無忌憚的釋放信息素。
“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oga的手觸碰上浴袍的衣帶,剛要解開,手上就受到了更深的禁錮,他痛呼一聲:“你干什么?”
滿室的蜂蜜味熏的謝綏頭昏腦漲,猶如進入了一片扭曲的夢境,他強硬的抓住對方的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