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綏驚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縮到了床的另一頭:“沈先生,我我我我你你你你——”
這下沈知徹底從睡夢中清醒了。
他看著謝綏躲這么遠,有些想笑:“我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不用躲我躲這么遠吧?”
謝綏的語言系統陷入混亂,徹底bagong:“不是我不是這個。”
他用被子牢牢捂住自己的下半身,一時間欲哭無淚。
謝綏:“我先去上廁所!”
說完就一陣風似的沖進了廁所。
白皙的皮膚上浮著一層明顯的紅暈,冰涼的水從水龍頭里緩緩流出,落入掌心,一捧一捧的涼水潑灑在臉上。
額前的頭發被打shi,水滴順著臉頰一點點的留下,謝綏盯著鏡子里形容狼狽的自己,背靠著墻微微喘息。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怎么稍微的蹭一下就……
他難道是變態嗎?
想到這里,謝綏簡直無地自容,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明顯有人影移動,沈知伸手遲疑的敲了下門:“身體還是不舒服嗎?”
謝綏繃緊了身子:“沒什么事。”
沈知:“那我進來了,今天早上的藥你還——”
謝綏焦急的阻止:“別,我在洗澡,衣服已經脫了。”
沈知:“好吧,那你有事叫我。”
門外的腳步聲離去了。
謝綏松了口氣,他打開花灑,調成涼水。
冰涼的冷水落在身上,謝綏打了個激靈,大冬天洗冷水澡的滋味并不怎么好受。
不過好在效果也很明顯,謝綏咬著牙,快速把自己洗干凈。
等到穿衣服的時候犯了難,他沒有多余的干凈衣服。
謝綏披著浴袍,底下卻沒有任何衣物。"